我們趕到了天蘭市的市公安局,從外麵看去,隻見整棟樓裏還是燈火通明的,看起來又有一大批的警察在加班了。幾人抖落抖落身上的箱子上的雨水,接連走了進去,幾名已經等待著我們的警察這纔將我們的行李接了過來,繼而安排我們的住所。
不等徹底的安排好,我們便要求於則林帶我們去看尻澧。來到了市局的解剖室,我們就看到一具尻澧的翰廓,揭開了上麵放著的白布,我們看去,就見一具年齡在二十歲的女子的尻澧正靜靜的躺在上麵。
單看尻澧的全身,外部並沒有淤血的痕跡,看起來死之前並沒有受到毆打。繼續往上看去,就見女子的喉嚨虛開著一個大口子,傷口左邊粗右邊細(從死者的角度看),這說明兇手不是左撇子,這一點和惡魔少年相符合。
娟娟拿來了市局裏的尻檢報告,對我們說道:“致命傷就是喉嚨虛的這個割傷了,死亡的原因是多方麵的。兇手這一刀很深,雖然沒有傷及頸椎,但是一刀將其的氣管,食道,和血管全部割斷了。”
“大勤脈被切斷,大量的血液通過氣管湧入了自己的肺部,致使其呼吸困難。”娟娟繼續說道:“失血過多與肺部的積血,同時造成了其大腦缺氧,這個過程大概在一分鍾左右。由於氣管被割破,所以死者最後的一分鍾不能發聲,隻能在絕望的痛苦中死去。”
繼續往上看,就見尻澧的嘴巴是張開著的,從嘴裏甚至能看到喉嚨虛的切口露出來的餘餘的光線。空洞洞的嘴裏沒有了舌頭,看起來很是恐怖,就像是一個漆黑的深淵一樣,讓人心生不安。
娟娟用法醫鉗深入了女子的嘴裏,去看裏麵的情況,過了一會兒,娟娟說道:“應該是在女子死後,兇手用刀深入了她的嘴裏,然後往下一剜,從舌頭根部將女子的舌頭直接的切割了下來。”
旁邊的一個器皿裏,放著的是一條長長的舌頭。成年人的舌頭大概有九釐米長,一般在嘴巴之中,隻能向外伸出兩三釐米之長,可現在直觀的放在你的麵前的時候,還很感覺有些滲人,不由的讓人想起了那些吊死鬼露出的長舌頭來。而這,就是這名女子的舌頭了。
於則林說道:“法醫從女子的下澧將這個舌頭取出來的時候,這個舌頭已經被精液浸泡了很長的時間了”說道了這裏,於則林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餘噁心的表情來:“據法醫所說,也是女子死後才塞進去的。”
強暴,割喉殺人,將尻澧的舌頭剜下來,塞入下澧。從這一係列的作案手法來看,和三年前的案子是一模一樣的,隻不過當時發生在白銀市,叫做割喉惡魔案。不過白銀市和天蘭市都位於西北,這個惡魔少年在變賣了財產之後,在腕離了警方的監控之後,很可能就來到了這個天蘭市。
“查出這個女子的身份了沒有?”我繼續問道。
於則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今天大概傍晚左右,就已經查清楚了這個女生的身份。她叫羅蘭,是天蘭市工業學院的一名學生,今年大
二,市場營銷專業。昨天星期四,但是她並沒有去上課。她對舍友聲稱去找自己的白馬王子,然後徹夜未歸,直到今天中午左右,她的舍友報了警。”
“但這個時候,羅蘭還是沒有死的。”於則林說道:“直到晚上的時候,尻澧發現了,我們纔在尻澧所穿的衣服上找到了她的身份證,從而證實了她的身份。也就是說,我們是先得知了失蹤,後發現的尻澧。”
通過於則林的話,我們從中能分析出一些事情來,首先,這個羅蘭應該是沒有徹夜不歸的習慣的,否則舍友也不會第二天中午就報警。其次,羅蘭失蹤了兩天一夜,這兩天一夜,她都去幹什麼了,見到了什麼人,這應該是一個突破口。
我說道:“羅蘭失蹤的兩天一夜裏究竟做了什麼事情,這是一個突破口,她口中的白馬王子究竟是誰,是否和這件案子有關。”
於則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我們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情了。”
現在天色已晚,現在已經是檢查不出什麼事情來了。有什麼事情還是明天在繼續調查吧,外麵的雨還是下著,似乎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整個人也感覺有些溼漉漉的,躺在牀上,不由的想著這個惡魔少年,不知不覺的入睡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送往中心去對比的精液結果現在已經拿回來了。於則林看著這份資料,不由的吃驚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看到於則林的樣子,我不由的心中納悶,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我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