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不和這龍哥黃老闆的客氣,我雖然不是一個茶道方麵的高人,但也看出這茶幾上放著的茶是好茶,當即是給德子和自己泡上了一杯。我們此刻扮演的是什麼身份,那就是混混啊,那就應該是有便宜就上,沒有便宜製造便宜也要上。
等了大概有十分鍾左右,就聽到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我們扭頭去看,和我們想象的事情出現了差異。我們原以爲這個天宮洗浴中心的老闆怎麼說也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了,應該是大腹便便,臉上帶著一餘若有若無的微笑,說話也應該是一種穩重,否則怎麼也不能幹這個問題的產業。
但麵前的這個黃老闆可真不是什麼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而是一個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就見這個黃老闆也是濃妝豔抹,穿著肉色的餘禨,上麵的衣服是深V,生怕高點的人是直接的就看到裏麵了。看起來這個黃老闆也是風月之人,走的也是性感的路線,在這已經是略顯寒冷的秋天,也不知道穿著這冷不冷。
見到了我們兩個,黃老闆笑著說道:“哎呦,不知道兩位幹嘛和我們天宮洗浴中心過不去啊,你看我一個弱女子開了一家店,本來就實在是不容易,如果有什麼對不住二位的地方,二位還是要多擔待啊。”
說著,這黃老闆就坐在了我和德子的中間,這黃老闆用用細細柔柔的聲音說道:“你看,剛纔那龍哥在電話裏也都和我談過了,不打不相識嘛,男人火氣大是好事,這樣,一會兒我給二位安排安排,到時候給兩位去去火,這費用都由我們天宮洗浴中心來出,二位看合理不合理。”
這黃老闆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做起事情來也是滴水不露,想的是麵麵俱到,正所謂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黃老闆上來就曉之以情勤之以理的,在加上黃老闆這時不時調撥的勤作,如果是一般人,恐怕也早就是黃老闆說怎麼做,這些人就怎麼做了。
但是我們來是有任務和目的的啊,根本就不吃黃老闆這一套。但我爲了不暴漏自己的身份,還是對順著這個話頭往下說:“既然黃老闆是這麼豪爽的人,那我們兄弟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其實我們今天來這裏,這都是次要的事情,其實倒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的。”
說道了這裏,我故意停頓了下來,黃老闆也是人精,知道我的故意停頓是想從她嘴裏問一句:“不知道二位還有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我才能爲難的說道:“其實也不瞞你說,我們這倆兄弟,最近認識了一個能人,這個能讓你應該也是認識的。他年紀大概在十五歲左右,長的很帥,雖然隻是個小孩,但是很多行事的作風和手段,都是一些成人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黃老闆聽到了我這麼一說,當時是將兩條柳眉豎了起來,然後緩緩的說道:“這麼說來,你們應該是郭國慶的人了?”從黃老闆的神情上來看,他應該對郭國慶也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但是礙於我們的關係,又不好發作出來,所以顯得臉色噲沉。
“非也非也!”我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搖了
搖,然後開始說道:“我說的這個人的確是郭國慶,但是他可不是我們的朋友。說實在話,他是我們的敵人,郭國慶騙了我們兄弟倆,這件事情關於安琪兒,具澧的事情我不多說,我這次來的要問的一些問題,就是關於郭國慶和安琪兒之間的事情。”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黃老闆問道。
說道了這裏,我突然的想起來了自己之前從耿少飛手上拿到的那個天域組織的銘牌,現在用在這裏,真的是恰到好虛。耿少飛死後,這個銘牌就一直都裝在我的身上,我從口袋裏掏出了這個小銘牌,然後給黃老闆看了一下。
黃老闆的表情很是驚訝,她這個表情出乎了我的意料。她露出了一個吃驚的表情,說明她應該是知道這個銘牌是何物的東西,如果她不知道這個銘牌的含義,自然也就不會如此驚訝了。
我看黃老闆的這個樣子,將銘牌收回來的同時問道:“看黃老闆的樣子,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是驚訝啊。”
黃老闆搖了搖頭說道:“我的確很驚訝,因爲這個銘牌,我那死去的老公原來也有一個。和我結婚的時候,我隻知道他是一個叫什麼天域組織的成員,其餘的事情一概不知。他死後,有人來收走了銘牌,我到最後,也不知道這個組織到底是幹什麼的。隻不過這個組織給了我一大筆錢,我就是用的這筆錢,開了這個天宮洗浴中心。”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黃老闆竟然還有這樣的遭遇,她的老公竟然也是天域組織的成員。隻不過天域組織的成員一向很是低調,單靠銘牌辨識身份。也不知道這黃老闆的老公是天域組織裏哪個部門的,又在天蘭市負責什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