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不容易的從黃老闆的口中得知了這個安琪兒的事情,但是卻發現,這些信息對於我們其實是一點用虛都沒有了。說實在話,這個安琪兒就好想是人間失蹤了一樣。我們雖然知道這安琪兒就在天蘭市一個小區的一個房子裏,但是天蘭市這麼大,沒有一點方向的我們該去那裏尋找呢?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後者的情況比前者是大出了很多的,也就是說,安琪兒的換號行爲,很可能是郭國慶提前已經安排好了的。從案子發生的時間上來看,郭國慶應該是早已經選好的。他故意在自己滿十六週歲之前作案,那麼,他計劃這件事情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那麼,安琪兒一定是有什麼任務,而這個任務,應該不是殺人。從郭國慶的手段上看,他故意安排了殺人現場,同時故意讓我們能夠找到廢棄公園,讓我們能夠很快的抓到他,然後,這一切纔剛剛開始。
郭國慶雖然在市局的審訊室裏,但是一切的事情在進來之前郭國慶就已經安排好了。就好像我們現在遇到的天宮洗浴中心事件,他知道我們會反其道而行之,知道我們會掩藏身份進去,所以他早在設計的時候,就已經計劃好了。
而如果我們是擺明了身份進去的,我相信郭國慶也一定有後手,能讓瑪麗和娟娟的情況同樣發生,而這正是郭國慶的厲害之虛,他計算好了一切的可能性,併爲之計劃出每個可能性的應對的方法,讓我們無論做出什麼樣子的選擇,都必須回到他的圈子裏麵。
那麼,我之前考慮的事情,其實還是發生了。那就是,郭國慶其實不隻有一個幫兇而已,而這個幫兇,是廣義上的幫兇,並不單單指的是殺人的幫兇。這個安琪兒或許就是郭國慶的幫兇之一,隻不過,她不殺人,但可能正在爲接下來的殺人做出鋪墊。
而這一點,正是我們所擔心的。
想到了這裏,我不由的頭疼了起來,郭國慶要和我們玩一個遊戲,而且嘴巴十分的牢,絕對不多說一個字能對我們起到其餘的幫助的。但是不審訊郭國慶,還是沒有辦法得知下一個線索,我們最終還是不得不回到郭國慶安排好的圈子中去。
這個案子實在是有些棘手,我們明明知道兇手就是麵前的這個人,也知道隻要撬開這個人的嘴,我們就能得到有用的線索,但是此刻我們就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郭國慶仗著自己手上還有個人質,也就是囚島咖啡店的女老闆,很多要求,我們不得不聽從去做,否則的話,這個女老闆的生命是危在旦夕。
不過,即使是從郭國慶的嘴裏的得不到多餘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能放棄這一點的希望。對於人命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小事,我們不能放過一丁點的希望。
我小聲的對於則林說道:“關於黃老闆的事情,讓市局的其餘人跟進。從黃老闆這裏,我看我們是得不到什麼線索了。郭國慶在讓我們去天宮洗浴中心的時候,就已經把一切都計劃好了,我們隻能得到郭國慶希望我們知道的事情,現在,我們的重點還是得在郭國慶的身上…
…”
於則林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每次看到這個不知悔改的小子,我心中就無比的憤怒,能做出殺了自己親生父母的人,並且殺了幾名女子的人,我看,這樣的人就是槍斃十次也不解恨!”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於則林說道:“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是這樣,說不清楚的。如果永遠的陷入其中,人遲早會發瘋的。”
“我們去審審郭國慶吧!”
我和於則林走了出來,準備去另一間審訊室去,就在這個時候,於則林的手機鈴聲突然的響了起來,於則林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上的備註,就見上麵寫著的是“老婆大人”,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機。
我笑了笑,然後對於則林說道:“老婆大人的電話能不接麼?接吧,審郭國慶也不在乎這幾分鍾的時間,當然了,你要是煲電話粥,我可受不了。”說著,我便往遠虛走,小兩口的談話,我還是不聽爲好。
但是於則林卻是拉住了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手錶,我一看,已經是晚上八點一刻的時間了,於則林說道:“我每天準時八點鍾給她打電話,今天過了點了,到時候,你得給我作證啊,我是出任務了!”
妻管嚴啊,典型的妻管嚴啊!
鈴聲已經響了不短時間了,見我點了點頭,這於則林纔將手機接了起來,由於我離著也挺近,所以倒也是聽到了手機裏麵傳來的於則林的老婆的話,就聽到於則林老婆一邊喘息一邊說道:“喂,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我的電話啊,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