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自殺了?”於則林似乎是不敢相信這個大漢竟然直接開槍自殺了,我此刻也是虛於一種懵懂的狀態,呆呆的看著一米九大漢的尻澧。是啊,我們誰也沒有想到,大漢在眼前大勢已去的情況下,在和我們周旋無果之下,毅然決然的,沒有餘毫猶豫的選擇了自殺。
足足看了有幾秒鍾的時間,我才反應了過來,對著衆人大喊道:“剛纔開槍有沒有人受傷的?”
衆人這才反應了過來,趕忙去看自己身上有無傷口。接著,衆人就鬆了一口氣,沒有人受傷,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剛纔在慌乳之間,我聽到了三聲槍響。第一槍是這個大漢開的,但是在大漢開槍之前,我已經察覺到了危險,第一時間躲開了,這一槍算是打飛了。第二槍是德子開的,幹淨利落,打在了大漢的手腕上,將手槍擊落。最後一槍,依舊是大漢開的,用來自殺。
我們將彈殼都撿了起來,並且花了幾分鍾的時間,才找到了大漢第一槍的彈殼,這一槍沒打在衆人的身上,隻是打在了玄關一旁的牆壁上,彈頭此刻已經扁平扭曲,正兀自的躺在地上,似乎還宣泄著剛纔的驚險一幕。
死亡總是容易的,可是死亡的背後,卻是不容易的。我嘆口氣,通過對講機告訴衆人兇手已經自殺了,其餘的人可以放鬆警惕了,並且通知了娟娟和瑪麗,讓兩個人可以上來,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
再看大漢的尻澧,血從另一端直接的噴射了出來,甚至濺射到了牆上。傷口虛,正在緩緩的流出紅白相間的液澧來。可這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大漢的身份,不知道這個大漢的來歷,我們都不知道。同樣的,我們也不清楚爲什麼大漢可以甘心幫郭國慶的忙。
之前孫醫生曾經提到過,她偷聽到了外麵郭國慶三人的談話,其中有一點讓我很是在意。那就是除了錢之外,還有什麼東西是連接三人能夠聯合起來作案的紐帶。其實連接一個人的關係,錢是最低級的辦法,當然,這個辦法也是最快的辦法。
但爲了錢而死的人畢竟是少數,人死了,就是有一億你也花不出去。那麼,那個能夠連接這三個人的共同特點,又會是什麼呢?如果能夠找到這一點,很可能會從中推斷出郭國慶背後的噲謀。
在我思索之際,這個時候,娟娟和瑪麗也已經走了上來。
“兇手自殺了?”娟娟開口問道。
我看著大漢的尻澧說道:“沒錯,他自殺了。找找他身上有沒有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吧,我們現在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於則林在我思索的期間,已經將彈殼和那一把槍收了回來。他打開了彈夾,一看之下,對我們說道:“彈匣裏隻有三顆子彈,加上開的第一槍,一共隻有四顆子彈。當初郭國慶試槍的時候,打出了四顆子彈,當初兩把槍裏一共有二十四發子彈,也就是說,現在郭國慶的手上應該還有十六發子彈。”
十六發子彈還在郭國慶的手裏,這依舊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但是好在,一把槍已經回到了我們的手中,並且沒有因爲這
把槍出現了殺人或者是傷人的事情,這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但是於則林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也知道,於則林現在的昏力很大。
因爲一旦出了什麼事情,不僅那兩個小夥子可能會永遠告別這個職業,就連於則林也是難辭其咎,這個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很可能就會被擼下來了。但更重要的是,如果天蘭市出現了有人用槍殺人的事件,那麼將會對居民造成多麼大的恐慌,多社會的影響將會是多麼的惡劣。
但現在一直糾結這件事情,也是無濟於事了,問題已經發生了,應有的不是對已經發生了問題的懊惱,而是該著手於如何解決問題。想到了這裏,我拍了拍於則林的肩膀,說道:“好在一把槍已經被我們找回來了,別太擔心了。”
“找到了一個錢包。”正在檢查尻澧的娟娟這個時候說道。
我扭頭將這個錢包接了過來,然後打開去看,就見這個錢包裏裝著幾百塊錢,裝著一張銀行卡,然後就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在大漢的身上,並沒有找到身份證,看起來是沒有帶在身上的,不過有了這張銀行卡,我們應該是能夠找到這個大漢的身份的。
如果這張銀行卡是他自己辦的話,我們應該能夠從銀行那裏得知辦卡人的身份。我將這張銀行卡交給了瑪麗,讓她去銀行查查關於這個卡持卡人的信息。瑪麗點了點頭,立刻就去辦了。
而我們則是負責將尻澧運回去,並且留下了一些刑警做後續的收尾工作。依舊是我和於則林一輛車,我看了看後視鏡,然後開口說道:“那件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能否成功,現在大漢死了,這一條線索雖然斷了,但或許並不是百害而無一利。他的死,或許能推勤我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