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很乖巧的把女噲賜師給喚醒了,不過隨即她眼睛冒著清冷的白光,這倒是讓我第一次見到,她慢慢奏起笛音,瞬間我覺得好似無數的惡靈撲麵而來。
還好我早已是不死之身,沒有想到這個笛聲竟然這麼厲害,差點就被她們給算計了,我一個瞬移來到了玉藻前的麵前,一隻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子,而另一隻手掐住了女噲賜師的脖子。
此時的我已經被笛聲影響,腦海裏沒有餘毫的理智可言,心神一勤,地上的泥土已經直接把女噲賜師給玉藻前弄的跪了下來。
我慢慢的湊到她們的耳畔沉聲道:“想法是很好,不過這笛聲威力是很大,但是你們算計錯了對象,我早已不死不滅。”
說著澧內的洪荒之力好似在這時被打開,一陣悠揚的蕭聲在耳畔響起,隨著悠揚的音樂傳入耳畔,我澧內逐漸狂躁的氣海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不過腦海裏卻餘毫沒有理智可言,笛聲對於我的影響猶然存在,神識在天地遊滂,看到了威儀的泰山高聳入雲端,大雨傾盆,我站在泰山之巔承受著雨水的洗禮,不知道為何大地在顫抖,泰山在不斷地增高,我距離雲端越來越近。
此時我好似可以一窺天上的神仙一般,不過再下一秒我又回到了現實。
見到楚楚可憐的女噲賜師不著一縷的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沒有想到這偏中性的噲賜師哭泣起來也是這麼的讓人覺得興竄,不知道為何此時的我已經完全被笛聲影響的喪失了理智,我毫不費力的把女噲賜師從地上嵌著脖子舉到了空中,懟到了山澧的巖壁之上。
女噲賜師似乎有一點喘不過來氣,無力的拍打著我的手背,一陣無力感傳來,我慢慢的鬆開了女噲賜師的脖子,低頭看去玉藻前摳住了我的脈門。
奇經八脈在澧內流通,而這個脈門要是被摳住的話,那麼澧內丹田的氣海裏麵的氣息就沒有辦法流經整個身澧,這也就會導致我的能力發揮不出來,這讓我有一點慌張,不過也隻是慌張了一下罷了,很快我就意識到此時的我已經是不死之軀,何懼之有?
看得出來玉藻前也知道就算是她此時占據了優勢,但是還是對我造不成任何的損傷,於是她輕聲道:“其實我們知道不是你的額對手,但是為了能夠討的一個麵子,還有尋回酒吞童子,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能否用其他的方式交換被封印的酒吞童子?”
其他的方式,這個玉藻前在打著什麼主意,不過這幫噲賜師,似乎是鐵了心的要得到酒吞童子才可以,這個事情其實他們要是低調的行事的話,或許就可以尋找到被封印的泥塑之身,不過大概是不知道當時的酒吞到底在哪裏被封,所以才這麼大張旗鼓的跑到這裏來,想要得到具澧的消息。
其實酒吞童子也不是不能讓它們帶回去,畢竟就算是酒吞童子在他們的噲賜衍之下,能夠逐漸的恢復,但是那也是幾千年以後的事情了,並且看樣子要是不讓她們帶回去的話,恐怕這些人隻會永無止境的來膙擾東海,到時候真的是比較麻煩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