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料?
不虧?
溫暖懵了幾秒,忽然氣不打一虛來。
這個葉南爵把她當成什麼了?
“這位先生,請你把手拿開。”
她忍耐著,用禮貌的語氣提醒葉南爵。
男人沒理會她,噙著笑的桃花眼盯死在南笙臉上,“你要是後悔,求我娶你,我或許還願意給你一次機會。”
南笙鼻子都要氣歪了,抓起桌上的醒酒器就想往葉南爵的臉上潑酒。
葉南爵反應很快,握住她的手腕,不氣不惱,聲音還帶著笑,“別這麼暴力,一點都不可愛。”
“你……”
“看來你是不打算求我?”
“你這是胡鬧,爺爺知道了肯定要被你氣死。”
“所以呢?又想向爺爺告我的狀?”
“有什麼不行的,反正你爺爺寵我。”
南笙擺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她鬆了手,任由手中的醒酒器摔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容器碎了,紅酒流了一地。
她甩開葉南爵的手,拿起限量款包,臨走前不忘狠狠看了葉南爵一眼,氣呼呼地說:“我這就去找爺爺,告訴他你欺負我。”筆趣庫
葉南爵態度再強硬,最後還不是要聽葉老爺子的乖乖過來哄她?
“有膽子你就去。”
“你不怕我真告狀?”
“告的少了?”
南笙氣得跳腳,“好,我等著你服軟來哄我。”
男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眸光冷下去,不慌不忙掐了手裏的煙,漠然道:“南笙,你是了解我的,今天你走出這個門,我們就結束了。”
“你少嚇唬我,我又不是嚇大的。”
有葉老爺子撐腰,她南笙怕過什麼?
她不解氣似的掀翻餐桌,盤子杯子碎了一地。
巨大的聲響驚得溫暖一激靈,看著一地淩乳,她掙開葉南爵的鉗製,出去推來了清潔車。
南笙用手掩了下鼻子,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她將包包挎到肩上,踩著細高跟揚長而去。
葉南爵最煩無理取鬧的女人。
他擰著眉,在沙發上坐下來,長腿交疊,手臂搭著沙發背,目光幽冷地
往溫暖身上瞟。
她胸前一片雪白,脖頸和鎖骨的線條性感不失柔美。
視線往下一點,他看到她的襯衣左側別著一個工作牌——客房服務生,溫暖。
他眸子微瞇,看她的目光深了些。
“你叫溫暖?”
她沒停下手上的活,但心頭沉了下,有點慌。
是認出她了嗎?
在同一個屋簷下一起生活了十五年,應該沒那麼容易忘吧?
她變化沒多大,隻是……長開了。
她淡淡地嗯了聲,他又問:“今年多大?”
“二十二。”
“結婚了嗎?”
“……”
她連男朋友都沒有,結什麼婚。
“問你話。”
男人的語氣重了幾分。
她抬頭看了看他,又馬上移開視線,繼續收拾碗盤和杯子的碎片。
她想起四年前自己十八歲生日那天,葉南爵為她慶祝生日,還送了她一條很貴重的手鏈……
那晚他喝多了,強吻了她。
那是她的第一次。
初吻,初夜,都給了他。
這件事情她一直記得,不敢忘,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