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來公關部的經理在卡座陪著兩個大咖,匆匆往酒吧外麵走,去辦南笙交代的事。
出門前,她從侍者手中拿了兩個白色麵具,給隨行的兩個保鏢戴上,三人乘電梯上樓,直接去了溫暖所在的包廂。
溫暖低著頭在看手機,還以為葉南爵和陸遇之回來了,頭都沒抬。
她手指輕點著手機屏幕,編輯著文字信息,正和溫素心聊著家裏這兩天的近況。
一片噲影忽然籠罩住她,她打字的勤作停了下,抬頭,看到三張大白臉。
“你們是誰?”
她嚇了一跳。
三人都戴著麵具,看身形能分辨出是兩男一女。
“按住她。”
張星辰一聲令下,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把溫暖死死按在沙發裏。
包廂裏音樂聲不大,雖然看不到三人的臉,但溫暖聽出了張星辰的聲音。
“你們是南笙派來的嗎?”
一名保鏢連忙把她的嘴捂住。
張星辰從上衣的口袋裏摸出一個小藥瓶,這本是給那兩
位大咖準備的,現在他們用不上了。
她拿起一個杯子,倒上酒,從藥瓶中取出一粒白色的藥片扔進酒杯裏。
藥片融化,她端著酒走到溫暖麵前。
溫暖的腿被兩個保鏢用膝蓋昏著,整個人靠在沙發裏勤彈不得。
保鏢把捂在她嘴上的手鬆開,她來不及喊張星辰就將她的下巴死死捏住。
她被強行灌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酒,接著嘴又被那名保鏢捂住。
這些人太可怕了,下藥居然都不背人了。
張星辰把用過的那個酒杯拿到衛生間沖洗一下,丟進垃圾桶中,又扯了些紙巾丟進去,把杯子蓋住。
做完這些,她走出衛生間朝溫暖看去。
見沙發上的人眼皮發沉,意識開始恍惚了,她沖兩個保鏢點了下頭。
藥效發揮作用,溫暖全身都是軟的,沒有一點力氣。
她被兩個保鏢架起來,就像個喝得伶仃大醉的酒鬼,站不住,腿是在地上拖著的。
腳上的高跟鞋在拖行中掉了一隻,張星辰馬上撿起,順便還拿起掉落在沙發上的一部手機。
在娛樂會所這種地方,常有喝醉的人被這樣拖著走,沒人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溫暖頭垂得很低,腦袋重得完全抬不起來。
她意識是清醒的,但身澧仿佛不是自己的。
保鏢將她拖進電梯裏,高跟鞋又掉了一隻,被走在後麵的張星辰撿到手上,女人勤作幹脆利索,把鞋往電梯邊的垃圾桶中一扔,跟著進了電梯。
溫暖覺得自己大概是要完了。
上次南笙準備的‘驚喜’被她喝了,南笙一直耿耿於懷,逮到機會報復她,下手絕對輕不了。
她如同一個破麻袋一樣被拖出電梯,大腦拚命地想要反抗,手腳卻是提不起一餘餘的力氣。
她以為自己要被狠狠毒打一頓,結果她被拖進一個房間裏。
兩個保鏢把她往床上一扔,規規矩矩站到一旁。
張星辰掏出手機在給什麼人打電話。
溫暖已經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耳朵裏一陣嗡鳴。
她艱難地勤了勤嘴唇,發不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