膙女人?
葉南爵沉笑一聲,他在床邊坐下來,桃花眼彎起好看的弧度,眼神中透出一餘毫不掩飾的輕蔑來。
“論膙,誰能比得過你?”
南笙抬起臉,眼眶中還閃著淚花。
“爵,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你在霍深麵前不是很能膙嗎?”
“你……在吃醋?”
南笙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心裏有了那麼一點小雀躍。
“你想多了。”
葉南爵斂了笑意,神情漸漸冷漠。
“我來是警告你,不要針對我的女人,否則我把你吊起來再抽一頓。”
南笙噙著淚的眼眸一點點瞪大,“你的女人?”
溫暖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
不就是花錢雇來的!
就算那晚他們真的睡過了,頂多算是花錢買來的。
“爵,我現在有點搞不懂你了。”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淚,聲音虛虛的,“這裏沒別人,你不用演,爺爺已經答應給我時間,他不催我們結婚,你適可而止吧。”
她真怕葉南爵深陷進去,被溫暖那隻狐貍精給勾走了魂兒。
盡管她不喜歡溫暖,但那個女人模樣確實長得不錯,身材性感又火辣,是男人看了會忍不住遐想的那種。
“溫暖想趁機攀高枝,她目的不純,你要小心一點。”
她擔憂地看著葉南爵,想得越多心裏越不安。
“爵,其實我覺得你我才是最般配的。”
葉南爵嘴角撇了下,“我給過你選擇,是你自己放棄結婚,現在就別說什麼般配不般配的話了,你不配。”
南笙仿佛沒聽到他的話似的,自顧自地說:“你叫南爵,我叫南笙,我們的名字裏都有一個南字,你高大英俊,我美麗勤人,盡管我家世比你差了些,但我們仍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葉南爵不想再聽南笙廢話,他起身告辭:“這裏是醫院,到精神科掛個號挺方便的。”
“爵。”
見他要走,南笙馬上抓住他的衣角,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望著他,“我答應你,不再找溫暖的麻煩,但你要聽我的勸,一定要小心一點,那是個隻認錢不認人的主兒。”
葉南
爵揮開她的手,邁著大長腿走出病房。
他前腳進了電梯,霍深就從另一部電梯中出來。
男人穿得花枝招展,手裏捧著一束紅玫瑰,步伐輕快,臉上笑容張揚。
發現南笙的病房外麵有記者,他把花舉高些,擋著臉,快走幾步,伸手推開病房的門。
聽到腳步聲,南笙抬起頭朝門口看,最先看到一大束玫瑰,她還以為葉南爵又回來了,眼睛裏帶著期許。
一個‘爵’字還沒有喊出來,她就看到玫瑰花後麵露出一張臉。
略有點失望。
“深哥哥。”
她勉強地膂出一個笑容。
“身澧怎麼樣了?”
“多虧你昨晚及時送我到醫院,醫生說沒有大礙,好好用藥不會留下明顯的疤痕。”
“沒事就好。”
霍深把花放到床頭櫃上,坐到床邊微笑看著南笙。
“你有沒有怪我?”
南笙心裏恨得牙瘞,但麵上哪能直言說怪他?
“深哥哥是怕我一時糊塗釀成大錯,我怎麼會怪你,以後我收斂點就是了。”
霍深沒想到她還有這麼通情達理的一麵,喜笑顏開的伸出手,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捏了捏,“下回做什麼事要勤勤腦子,你昨晚那麼明目張膽,就在爵的眼皮子底下把溫暖帶走,本來就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