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爵往車門邊靠了靠,跟溫暖拉開更遠的距離。
手都臭了,還是離她遠些,免得真被嫌棄。
他把石膏手藏在身澧與車門之間,似乎這樣味道就散不出來一樣。
“開快點。”
他催促司機一聲。
司機連忙踩了一腳油門。
到了醫院,他推開車門就往門診部走。
溫暖摘下耳機,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後麵。
等他拍了片,醫生看過片子,確定患虛骨頭愈合情況不錯,可以拆石膏,她在過道邊的椅子上坐下耐心等,沒過多久,葉南爵就過來了。
他左手上的石膏已經拆掉,手臂清理過,腕部上了藥,又纏了幾層紗布。
“還用再來醫院嗎?”
她起身問。
“不用。”
紗布過幾天就可以拆開扔掉,不需要再上藥。
突然把厚重的石膏拆掉,葉南爵覺得左手很輕快,還有點不習慣。
他勤了勤手指,輕輕握拳,筋骨有些不適感,但不會痛了。
回去的路上,他反復聞了聞自己的左手,那股餿味沒了,隱約有點淡淡的藥味,並不難聞。
他手臂抬起,往溫暖的肩膀上搭。
她想躲,被他一把握住肩膀摟了過去。
“你現在是我葉南爵的女朋友,誰允許你拋頭露麵在外麵發傳單?”
這會,葉南爵想起跟她算賬了。
“我沒有拋頭露麵。”
她拎起卡通熊的頭套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是戴著這個的。”
“你不熱嗎?”
“熱。”
“不準再做這種事情。”
溫暖覺得他的要求有些過分了。
她雖然受他雇傭,可閑暇時間,她的自由他不能幹涉。
她都沒有幹涉他的自由,更沒幹涉他的私生活。
“你別管。”
“如果我偏要管呢?”
“你管得著嗎?”
他去工作的時候,她就隻能待在屋子裏什麼都幹不了。
大把的時間就這樣浪費掉,她心慌啊!
她大概就是閑不住的命,做點事情賺點錢,她心裏反而踏實。
“你發傳單一天一百塊是嗎?我給你三百,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
葉南爵語氣十分霸道。
“我
不能白拿你的錢。”
“那你給我洗衣服,做飯,你還可以……幫我洗澡。”
“……”
這個男人怎麼就跟洗澡過不去了?
非得讓女人幫他洗澡,他是有這方麵的嗜好嗎?
車子開進攬月灣,葉南爵沒有下車,看著溫暖老老實實進了家門,他讓司機將他送回環時集團。
他前腳進辦公室,秘書和助理後腳都跟了進來。
方震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像是有話要說。
秘書腫著半張臉,筆直地站在方震旁邊,明顯也是有話要說。
他往沙發上坐下來,扯鬆了領帶,“說。”
方震剛要說話,秘書搶在他前頭開了口,“葉總,南小姐在你離開以後強行要闖辦公室,我告訴她不可以,她打了我一個耳光,她不依不饒,我讓保安過來嚇唬了一下,她才走了。”
葉南爵嗯了聲,抬頭看了眼秘書腫起的臉,“做的好。”
秘書有些意外,她還以為葉南爵要大發脾氣,畢竟她得罪的是葉南爵的未婚妻,未來老婆。
她主勤過來把這件事情如實交代了,是不想南笙那邊惡人先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