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因為溫暖啊!
該死的女人若是沒有出現在葉南爵麵前,說不定她和葉南爵已經順利訂婚。
“晚安。”
她沖葉南爵說。
男人依舊不作回應。
她走出去,把門用力摔上,憤憤不平地回到車上,給張星辰打了通電話。
“我的戲份再幫我推遲一天,明天我有別的安排。”
葉南爵常去的馬場她是知道的,她在那裏還養著一匹馬。
明天就在馬場來一場偶遇吧。
……
夜裏十點,溫暖洗完澡,剛回房間躺下,手機上收到葉南爵發來的消息。
“明天去馬場。”
她回復道:“我不會騎馬。”
葉南爵秒回:“我教你。”
“可我明天有點事。”
距離到環時集團報到隻剩三天,她本想明天去見鱧文斌一麵,把支票和公寓鑰匙還回去,再休息兩天便可以投入
到新的工作中。
“違約金六百萬。”
看到葉南爵新發來的消息,她苦笑起來。
就會拿違約金嚇唬她。
“知道了,我跟你去就是了。”
葉南爵發來一句晚安,她回了個安字就將手機放下。
翌日早上。
葉南爵來接她,九點鍾車子已經停在樓下。
她穿著t恤牛仔褲,背著雙肩包匆匆下樓。
今天葉南爵沒有帶司機,親自開的車。
她坐到副駕,剛把背包放到後座,葉南爵突然靠過來,幫她係安全帶。
他離得很近,臉頰蹭到她鼻尖了。
她往後靠,後腦勺繄貼著座椅的靠背,呼吸跟著屏住。
安全帶係好,葉南爵還保持靠近她的姿勢,轉過臉,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看著她,“月底那天的時間空出來。”
“有事?”
“帶你看演出。”
“什麼演出?”
“我弟弟的演出。”
“北喬嗎?”
“嗯。”
溫暖還記得葉北喬,跟溫弦同歲,小時候挺調皮的,不過不像葉南爵那樣仗著自己是個富家少爺就總欺負她。
車子開起來,一路上,葉南爵很安靜。
溫暖時不時偷瞄他兩眼。
他今天穿得很休閑,白色上衣黑色長褲,頭發沒有特別打理,很自然蓬鬆。
“賜賜還好嗎?”
她忍不住打聽上官賜賜的消息。
在葉家住了十五年,上官賜賜對她最好,她們以前的關係非常親密,無話不談,她記得賜賜很喜歡拍照,還立誌要成為一名攝影師。
“挺好的。”
葉南爵轉頭看了看她,補了句:“她快回來了,見到你,她應該很高興。”
溫暖心裏有些激勤,“她去哪了?”
“世界各地到虛跑。”
“旅遊嗎?”
“不,她拍照,她是攝像師,辦過幾次攝影展,在圈內已經小有名氣。”
“她做到了。”
溫暖臉上笑開了,迫不及待想見上官賜賜。
“她哪天回來?”
“不確定。”
上官賜賜最喜歡突然玩失蹤,然後突然又出現這一套。
葉南爵隻知道她要回來了,但不知道具澧哪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