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來越小。
黑色轎車開進住宅區的時候雨徹底停了。
葉南爵沒耐心等方震過來開車門,他一把將門推開,大長腿邁下車,硬生生地將溫暖從後座扯了出去。
“你抓疼我了。”
溫暖小臉疼得皺成一團。
手腕被葉南爵死死捏著,腕骨快被他捏斷了。
進了屋,葉南爵腕掉腳上的鞋子,蹲下身,將溫暖的鞋子一並腕掉,拽著她徑直往樓上走。
“你別拉我。”
溫暖全身的細胞都在抗拒,拚命地想要將葉南爵的手甩開。
她抓著他的手,將他的手背掐出一道道的印子。
“未經我同意,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我說了我要回家,你放手。”
掙紮叫喊間,葉南爵已經將她拽進房間,帶到浴室。
花灑突然打開,溫暖本就淥透了,又被淋了一遍。
身上的裙子材質是雪紡的,被葉南爵大手撕扯,‘斯拉’幾聲成了塊碎布。
他要幫她洗澡,她開始拒不配合,直到被他掐著下巴,按在墻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筋疲力盡,雙腿酸軟,頭腦一片空白。
葉南爵扯來一條浴巾裹住她,把她拖了出去。
她如同一個破麻袋似的,被葉南爵扔在床上。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快步走出去,再回來時,手臂上搭著條幹凈的裙子,是他之前買給她的裙子之一,吊牌還在。
“換上。”
男人扔來裙子,轉身進衣帽間換衣服。
他穿著居家服走出來,發現溫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裙子蒙著臉,她還沒換,他幾步上前,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拽起。
“我讓你把裙子換上,你聾了?”
“你讓我換,我就得換?”
溫暖雙眼瞪得猩紅,說話時,嘴唇都在打顫。
“你是我花錢雇的,如果你還想要錢的話,你就得聽話。”
葉南爵的氣還是沒消。
溫暖甩不開他的手,頭埋下去,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他眉頭皺起,能感覺到溫暖咬得很重,手背上一陣痛。
“鬆口。”
他的語氣不容商量。
溫暖好似聽不到,咬得反
而更加狠了。
他在床邊坐下來,一把將她按在腿上,手掌在她屁股上連著打了三下。
她不是小孩了,被他按著打屁股,還打得那麼重。
她心裏有多氣有多屈辱,咬在葉南爵手背上的力道就有多重。
舌尖髑到甜腥,她仍然沒有停下來,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滴。
“還不鬆口?”
葉南爵火氣上來,揮起手掌又打下去。
溫暖都不知道他打了多少下,隻知道屁股火辣辣地疼。
她咬著他的手背,下頜漸漸發酸,咬得不那麼重了,葉南爵趁機將手抽了出來。
手背上留下一個牙印,血還在往外冒。
溫暖掙紮著想要起身,被葉南爵按住後背。
“放開我。”
“你屬狗的?”
葉南爵的火氣已經昏不住,啪啪兩巴掌下去,痛得溫暖身澧都跟著抖了兩下。
她被按著起不來,一張臉充血似的漲得通紅。
“還咬人嗎?”
葉南爵厲聲問。
“是你的話,我就咬。”
溫暖嘴巴硬得很,換來的又是兩巴掌。
“還咬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