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開走。
她徑直往小區裏麵走。
身後傳來‘砰’的一聲響。
是關車門的聲音。
接著又傳來腳步聲。
她加快速度,沒跑幾步就被人拉住了。
“知道是我你還跑?”
溫暖眉頭皺著,葉南爵剛好捏住了她紅腫的那隻手,捏的力氣還不小。
她轉過臉,無奈地看著葉南爵。
“你弄疼我了。”
葉南爵鬆了手,她馬上將手背到身後去。
“爵少找我有事?”
“有東西給你。”
男人從兜裏掏出一張演出的票遞給她,她沒有伸手接,但她記得月底那天葉南爵要帶她去看葉北喬的演出。
“我不想去了。”
他愛帶誰去就帶誰去,反正她不去。
“已經答應我的事,你要反悔?”
溫暖冷著臉,“不行嗎?”
“我若是非要帶你去呢?”
“我就是不去。”
葉南爵想提違約金的事,溫暖搶在他前頭開了口,“你又要故技重施了嗎?違約金六百萬,我幫你說。”
“……”
“我現在不怕違約了,違約就違約,反正我已經欠你五百萬,再來六百萬我無所謂,我下半輩子什麼都不幹,就給你打工還債,行了嗎?”
溫暖火氣大得要死,葉南爵聽著她夾槍帶棒的話,麵色微微沉了下,“你吃槍藥了?”
“還有事嗎?”
“演出你到底看不看?”
“不看。”
她轉身要走,葉南爵又將她拉住。
這一次他抓的是手臂。
“你打我兩巴掌,還沒消氣?”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打臉。
這話溫暖聽著好笑,“我才打你兩下,你打了我多少下?”
葉南爵突然被噎住,無語。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老板,我是你雇傭的員工,除此之外我們沒有別的關係,你別想再碰我,非自願發生關係我可以報警虛理,把你抓起來,判個十年二十年的,等你出來我早跑了,欠的債都不用還了。”
溫暖憤憤不平地說完,推開葉南爵的手,本想進小區的,想了想,她又噎了葉南爵一句,“忘了說,我這麼髒的女人爵少都吃得下,南笙那
樣的估計都被你玩爛了吧?”
“……”
“爵少是什麼身份啊,身邊怎麼可能缺女人,你嫌我髒,我未必覺得你幹凈。”
她挑著最難聽的說話,葉南爵怎麼刺激她,她就怎麼刺激回去,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在葉南爵看來,活像一隻炸了毛的刺蝟。
“溫暖,你過分了。”
“爵少知道過分兩個字怎麼寫嗎?要不要我教教你。”
“我沒有過別的女人,隻有你。”
溫暖愣住,但是很快她就笑出了聲:“沒想到爵少這麼純情。”
“你要噲賜怪氣到什麼時候?”
“如果我說我隻有你一個男人,你信嗎?”
“夠了。”
“你不信是嗎?你覺得我髒!髒還碰,那你不是更髒?”
溫暖像隻急了眼要咬人的兔子,雙眼瞪得猩紅,牙齒也咬著。
葉南爵注意到她額角滑下的汗,詫異她這麼長時間去了什麼地方。
她比他先離開攬月灣,按理說早到家了,他的車二十分鍾前停在小區外麵的車位上,他坐在車內,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