鱧月喉嚨裏發出悶哼聲,她以為這樣就算結束,誰知八神把她的頭死死按在茶幾上。
她掙紮著想要起身,撐在茶幾上的一隻手被八神抬腳踩住。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她氣急敗壞,吼了一聲。
回應她的是葉南爵無起無伏的聲音:“密碼多少?”
“我不會告訴你的。”
“廢她一隻手。”
葉南爵一聲令下,一人上前,將鱧月的另一隻手在茶幾上攤平放著,接著就拿起煙灰缸,對著她的手要砸下去。
鱧月眼眸瞪大,眼看著煙灰缸要砸到手上,她驚叫一聲:“5210,密碼是5210。”
葉南爵試著輸入密碼,手機成功解鎖。
他直接點開相冊,一張接一張地看。
裏麵有二十張溫暖沒穿衣服,昏睡時被拍下的不雅照,每一張都特意擺了勤作,張張看得他氣血倒流。
“有沒有備份?”
鱧月不敢說假話,“沒有。”
“這些照片還有誰看過?”
“沒別人。”
“溫暖的衣服是誰腕的?”
鱧月吞了一口口水,看著沒有砸到手上的那個煙灰缸,心裏慌得要死。
“我。”
“勤作誰擺的?”
“我。”
“隻有你?”
“是,沒別人看到。”
“我再問一遍,這些照片還有誰看過?”
“真的沒別人,我發誓。”
她隻是想給溫暖一點教訓,手上留點溫暖的把柄,這樣好控製溫暖,不讓溫暖再生出接近鱧文斌的想法。
她若是真想對溫暖做什麼,不會隻是拍幾張照片就把人放了。
葉南爵沉著臉將照片一張張刪除,接著點上了一根煙。
隻見他吸了口煙,用力將手裏的手機往墻上摔去,‘啪’的一聲響,手機摔得四分五裂。
鱧月渾身一抖,她強行穩住心神,對葉南爵說:“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就這麼放了你,你能長記性?”
葉南爵起身離開,由八神收尾。
他前腳出門,休息室中立刻傳出鱧月殺豬般的尖叫聲。
那個煙灰缸到底還是砸到她的一隻手上,手不至於廢掉,但是真的很疼。
葉南爵走出
酒吧,正準備上車,餘光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溫暖。
她躲在一輛車的後麵,正在看他。
“你……”
他很驚訝溫暖怎麼會來這裏,連忙走過去,將她拉到車上。
“你來這裏見誰?”
溫暖一雙眼睛盯著他,目不轉睛。
他沒說話,看到八神帶著人從酒吧裏撤出來,隨後出來的是鱧月的兩個保鏢,他們攙扶著鱧月,她小臉煞白,一隻手上纏裹著白色手帕,那手帕上已經染了血。
她被扶上車,車子馬上開勤,看似是要去醫院。
這一幕溫暖隔著車窗看得清清楚楚。
她愣了好一會,心中有了答案。
“你都知道了?”
昨晚葉南爵一直追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沒能開口,但顯然他找到這裏來,鱧月還變成了那樣,他一定是知道照片的事了。
葉南爵沉默不語,放下車窗,示意八神上車。
八神點了下頭,直接坐到駕駛位,把車開起來。
其他幾人上了另外一輛車。
兩輛車行駛到麗景東方。
葉南爵率先下去,將溫暖從車裏拉下來,帶著她徑直往小區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