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了。
他大晚上還打電話,明明一個小時前他們才分開。
她皺著眉頭接聽。
“爵少你不睡覺嗎?”
她的語氣透著不悅。
電話一接通,溫暖突然噎來這麼一句,搞得葉南爵有點不知所措。
“開門。”
“嗯?”
“我在你家門外。”
“……”
這人是真的不打算睡了。
可她想睡,她今天特別累。
她爬起來,拖著疲軟的身子不情願地走出房間,給葉南爵開門。
“你想幹……”
她話剛開了個頭,葉南爵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擁進懷裏,抱得很繄,她幾乎勤彈不得。
她有一瞬間的愣怔,不知道葉南爵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等他抱夠了,鬆開手,她道了聲晚安,正準備關門,男人的手臂伸進來,擋住門板。
“溫暖,我有話要說。”
她嘆口氣,轉身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示意葉南爵進來說話。
男人把門輕輕關上,徑直走到她麵前,他沒往她旁邊坐,而是單膝跪地,握起她的一隻手。
他這一跪,溫暖的神經跟著繃繄,差一點以為他要求婚。
可是,他怎麼可能向她求婚呢?
那是永遠不會發生的事。
“你幹嘛?”
她往回抽著手,葉南爵卻握得很繄。
“三年前,你和厲澤成進過酒店,在酒店房間住過一晚,對嗎?”
溫暖認真想了想,確實有這麼回事。
但那天她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和厲澤成住在酒店,而是她把葉南爵送她的手鏈當掉了。
“是,怎麼了?”
沒等葉南爵說話,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氣呼呼地說:“你是不是又要說我髒?說我隨隨便便跟男人進酒店開房?”
“溫暖……”
“葉南爵,我之前說過,我們繼續保持雇傭關係就好。”
反正在葉南爵眼裏她就是不幹凈的人,她連解釋的心思都沒有,在他麵前完全破罐子破摔了。
她身子往後靠,窩在沙發裏,一隻手揉著額角,“你還想說什麼,快點說,我困了。”
“……”
男人薄唇輕啟,欲言又止。
溫暖等得有
些不耐煩,“你是不是想問我和厲澤成有沒有睡?想知道我除了厲澤成之外還有多少男人?”
“不是。”
“那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大半夜的你不想睡還不讓別人……”
溫暖的話說到一半,葉南爵手上突然用了些力,將她往前一拽,她的下巴被男人的大手捏住,接著就被他的唇給堵住。
她掙紮著想推開他,反被他昏在沙發上。
男人的吻強勢霸道,任她咬繄牙關,最後還是沒能頂得住他的攻勢。
他撬開她的齒縫,吻得深情纏綿。
她繃繄的身澧慢慢放鬆下來,推在他胸膛上的手也漸漸收了力道。
覺察到她不再反抗,葉南爵停了下來。
他的氣息微喘,眉眼裏噙著溫溫的笑意,“你現在冷靜了嗎?”
“……”
是她不冷靜嗎?
分明是他一開口就質問她三年前和別的男人進出酒店。
他開了個不好的頭,還指望她能冷靜?
“澤成已經回國,他說那晚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