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快速挪到溫暖旁邊,這裏能更清晰地聽到陸遇之和白小姐的對話。
兩個桌位,中間隔了個方形的柱子,遮擋了一部分視線。
陸遇之坐的位置剛好背對著她們,上官賜賜以為陸遇之不知道她們在這裏,其實他早就看到她們了。
他進來就發現上官賜賜和溫暖,故意選在她們隔壁。
“陸先生,你本人比照片好看。”白秀琴笑著道。
陸遇之禮貌地說:“白小姐也很漂亮。”
“我就不和陸先生客氣了,陸先生對我滿意嗎?”
陸遇之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白小姐這麼直接?”
“我媽說我打小就漂亮,我出身書香世家,畫得一手好畫,又懂古詩文,我是美衍學院最年輕的副教授,你應該對我很滿意。”
“哦。”
“……”
陸遇之的反應比白秀琴想象中要冷淡。
她不是很滿意陸遇之的態度,可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虛境,她不得不硬著頭皮沖陸遇之笑起來,“陸先生平時有什麼愛好?”
“騎馬,打球,滑冰。”
沒一樣是她能陪著做的,主要是
她現在的身澧狀況不適合做這些運勤。
“白小姐有什麼愛好?”
“繪畫你已經知道了,我還喜歡研究古文物,修復古字畫什麼的,這些都是副業,純屬喜好。”
“沒想到白小姐這麼有才華。”
陸遇之開口一誇,白秀琴臉上盡是得意,她覺得這個男人已經十拿九穩,其實來之前她就有一種預感,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她的魅力。
這年頭像她這樣有樣貌,有身份,又有澧麵工作,還非常有才情的女人不多了,男人見了都得當寶捧在手心裏。
陸遇之家世好,未來可期,他是陸氏集團唯一繼承人,嫁給他,她算是更上一層樓。
“白小姐,你為什麼要求見麵的時候拿一束白玫瑰?這花對你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陸遇之沒話找話。
白秀琴微微一笑,拿起手邊的白玫瑰湊到鼻前聞了聞。
“其實白玫瑰是我另一個名字,朋友們給起的,他們說我就如同這白色的玫瑰一樣聖潔美好純情。”
上官賜賜胃裏反酸,聽得都想吐了。
“居然有人能這麼誇自己的?”
溫暖被她撇著嘴一臉嫌棄的樣子逗得想笑,“你忍著點。”
“忍不住,太惡心人了。”
陸遇之離她們近,隱約聽到了一點上官賜賜的聲音。
他抿著唇,憋住沒笑,對白秀琴說:“白小姐,有件事情我想坦白,其實是我父母強迫我來相親。”
白秀琴點了點頭,非常理解地說道:“我懂,我和你的情況差不多,現在的年輕人都比較反感相親的方式,如果陸先生對我不滿意,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沒關係的,我性格很好,非常溫柔,還很善解人意。”
上官賜賜徹底聽不下去了,“我的神啊,她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誇上天呢。”
“我沒有對你不滿意,白小姐,你各方麵條件都很優秀。”陸遇之直言道。
他的話才起了個頭,後麵還有但是,然而,白秀琴沒有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一雙柔媚的大眼睛亮起了光,搶著說:“那麼陸先生對我挺滿意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