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自恃聰明的笨女人,他從一開始帶你回冥王軒就隻是為了培養你成為他的棋子而已,在冥王軒住了那麼久,你不知道閣樓有密室吧,那你又知道密室裏麵有什麼麼?”
“那裏麵什麼都沒有,隻有很多幅女子的畫像,坐著的,站著的,笑著的……可畫中的女子卻不是你,風衣衣承認吧,你是被他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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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衣衣的腦子一遍遍重複城駱雪刺殺她時說過的那些話,心怔怔發懵。
她曾經視為雲端的人,恨不得把整顆心奉上的人,原也被人,如她被他,這般輕視……
他的冷漠,不屑,狠辣、無情原都是給她的……
因為,她從不在他心上,他不在意。
不在意。
風衣衣搞不懂自己為什麼突然那樣痛苦。
她明明做得那麼好,那麼恨。
“傻子。”
風衣衣咽喉幹澀地嘟囔出這兩字,嘴角不自覺揚起弧度。
她背對著二人往外走去。
隔得遠了,雁靈兒並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麼,隻最後狠瞪了她一眼,“尹天雪,不要忘了我的話……好自為之。”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自己,有沒有注意到她,無盡的蒼涼一瞬間填滿了她的情緒,她覺得冷,徹骨的寒冷,冬天果然來得太快了……
火冥抬眼看著雨夜裏形色匆匆的女人,隻覺熟悉,替雁靈兒拉攏衣服的手微微一頓。
雁靈兒趁著他分神,一股溜兒跑開了。
衣衣已經死了……
他歎息,回過神來,快步跟上小靈。
風雨交加,風衣衣撐著傘走出客棧外好遠都不見天雪與那黑衣人的身影,隻得忐忑不安地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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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衣避雨,卻不透氣,重重的壓在天雪的肩上,仿若千金沉,大大的鬥笠,罩在頭上,更顯她身子蕭條。
不過,黑色的夜行衣總是被她穿得曼妙,明明已遮去麵容,投棧時,還是惹得夥計們對她頻頻示目。
她本,以來自己穿著太過怪異,直到看見幾個相類似,著裝的人前來投棧,才放下心來,安心隨著小二哥入住客房。
豆豆夜裏泡澡的暢然,感染了她,她一身疲憊,連續趕了五六時辰,才在這一處客棧住下,實在太累,倒床上,不出片刻竟睡著了。
再醒來已是第二日黃昏。
睜開眼,一個身影正立在她床側,俊逸翩然,輪廓清晰,在夕陽的餘輝下,熠熠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