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太完美了。老天爺是故意要讓我們倒黴的。”
“不過現在好了,我遇到了我的好朋友,你也遇到了你的好朋友。”
“這麼一想,劉洋好像也沒有想象中討厭了。”
向小園提起林嘉喬的次數太頻繁了,以至於應至晚不但知道林嘉喬的小名叫‘隻隻’,還經常有種這棟別墅其實住了三個人的錯覺。
他語氣裏帶著自己也沒發現的酸:“現在不是我們兩個人抱頭痛哭的時候嗎,你為什麼要提別人的名字。”
他小聲嘟囔,“你也太喜歡林麻雀了吧,我還以為她是咱們倆養的寵物呢。”
向小園是認識林嘉喬的男朋友之後,才知道男人也會噲賜怪氣。她以為秦觀是特列,沒想到這還是個傳染病。
想到好友男友那副嘴臉,向小園決定把應至晚這苗頭掐滅在搖籃裏。
向小園義正辭嚴說:“我和隻隻才是‘我們兩個’,你才是我們兩個的‘別人’。”
應至晚簡直氣出腦血栓。
他手比腦子快,把向小園的腦袋往蛋糕裏按。
按到一半又想起來,現在已經半夜了,她頭發又長,幹的又慢,洗了今晚就別休息了。
於是半路改了方向,從向小園腿上搶走蛋糕:“不給你吃。”
他狠狠挖一勺蛋糕,“饞死你。”
當年他們不過二十左右的年歲,應至晚那張帶著痞氣的臉上,嬰兒肥還未退。此刻有些孩子氣的勤作,簡直萌化了向小園。
她故意逗他,“不吃就不吃咯,已經大半夜了,吃了會長肉。”
她嘆氣:“你果然沒有我們隻隻貼心啊。”
“我們隻隻可是特意給我頂了零卡蛋糕,大早晨就帶給我做早餐呢。”
應至晚果然上當,滿臉‘可惡,竟然被比下去了’懊惱。
趁他不注意,向小園握著他的手,吃掉他叉子上的蛋糕。
應至晚嚇一跳,“這、這叉子,我用過了。”
向小園渾不在意,“用過就用過咯。”
應至晚那麼多女朋友不是白交的,他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圖。他瞇起眼,“你是不是,勾引我呢。”
向小園豪邁的拉下T恤領口,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皮肩,詭異的扭勤起來,“這才叫勾引。”
其實這時氣氛是有些曖昧的,但向小園扭的太詭異了,應至晚忍不住笑出聲:“你在幹嘛?”
不滿的人換成向小園,“你笑什麼,這樣不性感嗎。”
“我拍照時這樣扭,大家都說性感的。”
應至晚嚴肅點頭:“像黑傻子掰苞米。”
向小園:“……狗熊掰玉米也算了,你為什麼要用‘黑傻子’和‘苞米’,顯得我不性感就算了,還很熊。”
應至晚快笑傻了,“你看你這名字,就和性感沒關係。”
向小園白他一眼:“有空多讀點書吧。”
“‘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情向小園’,我名字就是這麼來的。”
她撩了下頭發,“我這個人,從名字到內在都性感的要命。”
她其實想搞笑來著。但她忽視了自己的美貌。
應至晚看呆了。
屋子沒人說話,兩人隻看著彼此,氣氛終於老實的曖昧起來。
應至晚最先打破沉默。他輕咳一聲,“我,我還以為,你喜歡抓馬的告白。”
他試探的問,“你好像,不討厭那個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