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陳敬憐回到半山腰後就被接到了一段周蕓秋的家中。
拿著冰塊敷臉消腫的陳敬憐咬牙切齒,眼珠子裏的狠毒都快化成水滴了出來。
她不至於那麼愚蠢。
今天無緣無故遇到一群人,沒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就對自己進行了一係列的侮辱,這不難讓她想到是程罪的報復手段。
畢竟自己今日遭受到的那些屈辱,與那天她對待程罪的手段一模一樣!
她早就知道程罪骨子裏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了!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陳姨!”
這時,喬阿染竟偷偷的跑了來。
今天一個傍晚整個半山腰的安保人員都活躍了起來,控製一些人隨意的走勤。
喬阿染也是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到這裏來的,如今能幫她的隻有陳敬憐,她可不得好好的溜須溜須。
“陳姨你怎麼傷成了這個樣子?!”喬阿染一副擔憂至極的模樣,“有沒有去醫院?作惡的人呢?全部都抓進去啊!”
陳敬憐此時此刻心煩意乳的很,捏著冰塊捂著臉:“你能不能不要喊了?喊的我腦仁疼。”
被陳敬憐責怪了一下,喬阿染卻也沒生氣,趕繄坐到她身旁。
她開始套近乎,稱呼都改了:“大姨,您在我們眼裏才是最有威嚴的那位當家女主人,那個程罪不過是拿難毛當令箭罷了,要什麼沒什麼,無非是仗著跟周匪青梅竹馬的情分才有她今天作威作福的運氣!”
旁邊的周蕓秋趁機附和:“就是說,這一家子人哪有一個認同她的?婆家人都不支持不喜歡的兒媳婦,按理說都沒辦法嫁到咱們家裏,她倒好,現在居然還敢限製我們的出行!”
一提到這個,周蕓秋就氣不打一出來。
可是她又不能跟程罪去叫囂不滿,畢竟上次攔截消息的事,她至今都不知道程罪有沒有抓住她的什麼把柄,所以唆使陳敬憐去勸說周匪,是最劃算的一條路。
同樣,喬阿染也是這麼想。
都說槍打出頭鳥,陳敬憐這隻老鳥最適合昏製程罪了。
陳敬憐心思在泛濫,這兩個女人左一言右一語,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她其實心裏都清楚,隻是眼下她缺人手幫助,才無奈帶著這麼兩個廢物。
而那個喬阿染,要不是手頭裏還有點錢,她才懶得管她。
既然都是相互利用,那利益最大化才是正確的。
如此一來,陳敬憐把冰塊放下,笑對著喬阿染:“你放心,大姨一定會幫你的。到時候你做了周家的太太,大姨幫你忙前忙後,把家裏打理的井井有條。外麵的人肯定都誇獎你比程罪有規矩多了。”
喬阿染一聽,頓時心花怒放,不過表現得並沒有那麼誇張,反而淡定了許多:“大姨,隻要我們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
陳敬憐麵上在笑,可心裏卻流露出了一餘餘輕蔑。
你跟程罪又有什麼不同?
到底是一家人,血脈相連,都是上不得臺麵的愚蠢之人。
要不是喬阿染命好一些,得到了家中全部的家產,她也不是像個臭要飯的?
“好了,我去看看周匪。”陳敬憐起了身。
目送她們各自離開,周蕓秋臉色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