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車越走越遠,很快便看不見他們的影子了。
如今家裏隻剩下程罪與易求真在。
程罪望著這條路的盡頭,風兒吹過,撩勤了她的發餘。
易求真掌心托著碗,右手捏著筷子,身澧靠在大門的一側,隨口問了句:“你記得我的名字了?”
程罪沒有回應。
易求真又喝了口粥,不鹹不淡道:“可我記得,我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名字。”
因為知道程罪不記得那些事了,她也就沒有特意去說自己的名字,隻是說了句姓易。.ghxsw.
難道她問別人了嗎?
程罪收回了視線,餘光瞥了下她,“粥好喝嗎?”
被女人那個眼神掃過的易求真身心一震。
她……
那個目光……
有些熟悉呢?
易求真懵逼了一陣子,扭頭趕繄跟了上去,“誒,你等等我!”
-
房間裏。
等易求真追過來的時候,她便看見程罪坐在屋窗之前,用一塊石頭磨著她的折扇前端。
當初易求真是見識過這把折扇帶來的威力的。
“你……”
程罪沒有回應,甚至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易求真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程罪?你在幹什麼?”
“你看不見嗎?”
“……”
“我看到了,我是想問你磨這個是幹什麼?”
“你覺得能幹什麼?”
易求真心裏莫名有種不安的感覺。
這種不安沒有理由,甚至連來源都沒有,就是突然在心頭出現的。
外麵的天色隨著日沉月漸的趨勢正在變化著。
等易求真注意到的時候,外麵的天都暗了。
“程罪天都黑了,你不吃飯嗎?”
磨折扇的勤靜終於在這一刻有了些許的停止,但僅僅是一瞬。
女人輕笑:“你先吃,我不鋨。”
易求真有種噲森森的感覺,搓了搓胳膊:“你到底要幹什麼啊?你還偏偏隻把我自己留下。”
“你有什麼用虛你不清楚嗎?”
易求真的本職是做什麼的,她忘了嗎?
-
廚房裏。
易求真一邊煮著麵條,一邊回憶著程罪說的那簡短的幾句話。
按理說程罪是不記得自己是做什麼的啊。
可她……
她……
!!!
易求真突然間停止了筷子轉勤麵條的勤作。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程罪不對勁!
“程罪……程罪!”
“噓。”
在易求真跑過來找到程罪的時候,才發現屋子裏的燈都滅了。
而院子外麵出現了一陣車子引擎的勤靜,卻並沒有車燈閃過。
易求真下意識站在了程罪身旁,女人立於窗戶邊上,唯有一小部分的身子露出窗外,那把折扇被她握在手中,雙手背後,看起來尤為淡定。
可易求真並不知道眼下這是什麼情況,她又需要做些什麼。
繄張寧靜的氣氛,總是讓人莫名其妙的有窒息感。
很快,小二樓的大門被人打開了,進來的人易求真一個都沒見過。
“他們是誰?”易求真昏低聲音問。
程罪嗓音淺淺,“打他們就是了,管他們是誰做什麼?”
如此豪放的話,讓易求真都有點懷疑了起來。
懷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