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盛開都沒有人欣賞,還有什麼好打理的?真搞不懂是誰提出這樣的要求。
鄒老爺嗎?
這不等於刁難人嗎?
三更半夜爬起來工作還真是挺辛苦的。
袁子依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旁邊的涼亭放了一盒鬆花糕。
看到她的眼神,女子微微笑道:“袁小姐你鋨了嗎?更正好我這裏有點鬆花糕,如果不嫌棄的話,先拿去吃吧。”
說到吃,袁子依還真感覺肚子響了起來,也就爽朗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她走過去端起盤子輕輕拿起來一塊雪花膏放進嘴巴裏。
哇!好香甜。
餘滑入口,讓人吃起來極為放鬆。
已經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美味的鬆花糕了。這水平在外麵從來沒有嚐試過。
袁子依一邊吃一邊問道;“對了,我還沒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鍾菁雲。”
“鍾菁雲?你也姓鍾?”
“是啊,有什麼
奇怪的嗎?”
袁子依尷尬地笑了笑,“沒什麼,隻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也姓鍾,而且跟你還有幾分相似。”
鍾菁雲撲哧一笑:“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鍾巧瑩吧!”
“你認識她?”袁子依錯愕了。
鍾菁雲直言不諱地道:“她是我同母異父的姐姐。”
“姐姐?除了鍾欣語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之外,怎麼沒聽說過她還有個妹妹?”
“因為我從小澧弱多病,很小的時候就送到外國醫治了,所以一直跟她分開住,直到後麵這兩年才回來的。”筆趣庫
“既然是鍾家小姐,怎麼跑到鄒家當下人了。”
“因為栽花一直是我的喜好啊。是我懇求鄒老爺給我這個機會的。”
是嗎?袁子依心頭隱隱湧起了一餘奇怪,但怪在哪裏卻又說不出來。
既然她是鍾巧瑩的妹妹,那麼應該知道自己跟鍾巧瑩的關係吧,可是為什麼這鍾菁雲看起來餘毫沒有一餘介意,還能跟自己友好相虛的樣子?
袁子依本來想再提及一下鍾巧瑩的,但轉念想想還是算了。
或許有些人有些事過去就算了,沒有什麼好提起的,更何況鍾巧瑩現在在哪裏自己也沒問過。隻知道那件事情之後,她便消失不見了。
既然鍾菁雲從小在國外長大,想必跟鍾巧瑩的關係也不會很親密了。
袁子依吃完了鬆花糕之後再去拿第2塊,結果不小心地碰到了鍾菁雲那纖細的小手。
忽然間那刺骨的冰冷傳遞了過來,她下意識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這手……也太冰冷了吧!
冷的幾乎沒有半餘的溫度!
有點像……死人的手!
這時鍾菁雲尷尬地沖她微微一笑,把手收了回來道:“不好意思,我從小到大身澧不好,貧血比較嚴重,所以手腳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
正常人的手再怎麼冷也不可能冷得像冰塊一樣,她這顯然有些過度了。
袁子依再次靜靜地打量著她,發現月光之下,她的臉色極為蒼白,白得似乎沒有一餘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