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下來,鄒昱熙和鄒老爺的事情也算是解決了,而袁子依也終於認祖歸宗,昭告了天下。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外界比較關心的是他們三個的情感糾紛。筆趣庫
袁子依也在糾結什麼時候跟翟少謙宣布離婚比較好。但思前想後,覺得現在還並不是最佳的時機,所以這件事也就暫時擱置了下來。
而采蓮這一邊終究沒有放棄謀奪保家的財產。
在她眼裏看來:那一切本來就應該屬於自己的,更何況當初如果不是為了保家的財產,自己也不會落得這樣的田地,所以,終歸到底保家那邊多少也應該對自己的遭遇負一點責任。
可是現在,以一己之力又怎麼可能鬥得過她們?別說妄想當上保家大小姐了,甚至連保家的門口都進不去。
一連幾天過去了,她都沒有想出任何的方法。
而這段時間沒有了經濟的來源,家裏能賣的都已經賣掉,而所得的那些錢該花的也都花完了,接下來可如何是好?
難道死皮賴臉地去哀求錢斯林繼續養自己嗎?
可他都已經得知自己不是親生女兒了,又怎麼可能還會當這樣的冤大頭。
對他而言,自己的存在簡直就是一個侮辱,整整騙了他20多年。
正當采蓮對所有事情一籌莫展的時候,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前段時間消失了很久的鍾巧瑩。
奇怪,她怎麼會又回到這裏?
差不多一年時間沒有見了,她好像比之前還要美麗妖艷。
身穿一條淺紫色的開叉裙,頭戴一頂小禮帽。那海藻般的頭發隨風飛揚,惹得旁邊走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之前媒澧一直都在爭相報道她的話題。
有的人以為孩子去世了之後,她經受不住打擊瘋掉了,或者自殺了,現在卻是完好無損地站在眼前。
當看到她的時候,采蓮頓時眼前一亮。
畢竟鍾巧瑩跟袁子依的關係也是眾所周知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今她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想必不是偶然吧。
采蓮也沒有表現出激勤的
樣子,隻是假裝客氣地打了個招呼道:“鍾小姐,好久不見,沒想到竟然還會遇見你,真巧啊!”
鍾巧瑩把眼鏡摘了下來,一臉高傲地道:“不巧,我是特意過來找你的。”
“哦,是嗎?那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呢?”
雖說她不是自己的敵人,但這個女人絕對也不是什麼善茬,畢竟當初孩子是怎麼死的,雖然外界沒有公布原因,但自己或多或少都能夠猜到事情絕非那麼簡單。
一個對親生骨肉都能下得了毒手的人,對別人又怎麼可能會仁慈?
鍾巧瑩不急不緩地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國外,但關於國內的消息時刻都沒有放鬆,尤其是有關昱熙的。”
不能猜測,最近的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采蓮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有什麼你就直說吧!”
“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跟你合作而已。”
合作?
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她是來找自己合作的。
采蓮內心就別提有激勤多激勤了,但這個女人自己畢竟不了解,所以內心多少都還夾帶著一餘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