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何愛卿,真以為朕不敢殺你?”
宋息神色愈發冰冷道:“朕做事自有道理,爾等作為臣子的執行便是。”
“皇上,可是李少安現已有婚配。”何深額頭冒著冷汗,戰戰兢兢道:“而且還是吏部侍郎的千金,如再強行下嫁公主,侍郎的千金該何去何從?。”
“況且如果一再對其的縱容,也會引起民間的猜忌。”
“而且怎麼能服眾?”
“什麼?照何愛卿的意思,朕的公主還比不上那馮侍郎的千金不成?”宋息聞言,臉色越來越難看。
何深低下頭,卑聲道:“皇上,微臣絕無此意,隻是永寧公主與馮侍郎的千金共伺一人,那不有損皇家威嚴嘛?所以微臣請皇上收回聖明,重新考慮獎賞一事。”
“來人,給何大人掌嘴。”
宋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動用權力。
在經曆一番懲戒,何深的嘴已紅腫的如兩根香腸。
“何愛卿,你給朕聽好了,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朕既然下達聖旨,就不會隨隨便便更改。”
宋息看著那奄奄一息的何深,放緩呼吸地囑咐著:“永寧下嫁事關皇家,也就等同於朕的私事,若永寧不樂意,提出的意見朕會考慮,而不是容你在教訓朕,明白了嗎?”
“微……微臣遵命——”
何深強頂著威壓,僵硬地回到原位。
霎時間,梁寧和宋玉永打消念頭,也不敢再惹事生非。
整個朝堂氣氛一片寂靜。
就在這麼個情形下,宋息龍袍一甩,大喊了一聲退朝,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同時文武百官們糊裏糊塗的,被晾在了太和殿,靜候了半刻鍾才依依散去……
“賢侄啊,恭喜你蒙受聖恩,不久就將要迎娶當朝公主,真是可喜可賀啊。”
宋玉永追了上去,朝李少安譏諷道。
“哎,宋相太客氣了,可喜可賀還不能形容小侄現在的心情,應該用雙喜臨門才準確。”李少安點頭示意,客套道:“畢竟迎娶公主的同時,小侄也成為了皇親國戚,所以到時的喜酒您可不能缺席。”
“缺席自然是不可能滴,反之本官可期待得很呢,看到賢侄迎娶一個不折不扣的啞巴公主,會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宋玉永言語間充滿嘲諷之意,臉上奸笑道:“然而本官還有一慮,洞房一夜值春宵,若真到了洞房夜時,恐怕公主連叫都叫不出聲,那賢侄不是很乏味?”
“那又怎麼樣?”
麵對宋相指名道姓般的嘲諷之語。
李少安淡然地聳聳肩,仿若如一條狗在亂叫,表現得不以為然。
這就讓宋玉永略感疑惑,他想看到的是李少安惱羞成怒,而不是自己的尷尬。
“唉。”
“賢侄有特殊癖好。”
“那本官也不會去嘲笑的。”
“隻是稍稍提個醒,關心下嘛。”
“何況以後也是你們年輕人世界,我一把年紀了都。”
宋玉永臉上輕蔑一笑。
“哦,宋相的話小侄聽明白了,是說自己年紀大了,命不久矣。”李少安略做遺憾道:“不過小侄希望,您還是多注意身體為妙,不然哪天冷不丁的一怔,就算華佗在世也拉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