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李少安當做視而不見,很抱歉,他沒那麼大的胸襟。
不可能回容忍其繼續逍遙法外的!
因為在李少安的心目中,永寧公主早已是內定為自己的禁臠,容不得別人來輕易染指,而今竟有人當著他的麵,想撩自己內定了的夫人,那可是犯了大忌,要那名才子全家性命都不為過!
然而,以現在的萬眾矚目之狀況下。
李少安想立即做點什麼是不可能了,而他眼下唯一可以做的
便是題出一首上好的詩。
蓋過此才子風頭!
於是,他就此打定主意,等待安全回府後,便派人把這名才子的祖宗十八代,給查的一清二楚,但是如果其態度好點,死罪可免,可活罪難逃。
重則腿胳膊斷腿,輕則散盡家財……
所以,這就是他的風格。
至於為何,沒有為什麼,直接說高人一等即可。
畢竟京城找不出第二個侯國公之子!
於是乎,李少安說幹就幹,他先是在題詩前,目光卻有意無意地,瞥了永寧公主好幾眼,直到盯的永寧公主兩腮發紅,以至於最後羞澀不已,但見他依舊不加以收斂,甚至那道犀利的眼神,似乎有望眼欲穿的魔力,好似要把她看個透徹。
因此永寧公主隻好鼓著個腮幫,裝作自己很生氣地模樣,翻了個白眼,直接反瞪了一眼回去。
正是如此,似乎看的李少安走神了。
嘴裏還不時發出嘖嘖聲,心思已全不在題詩上。
腦子又開始不正經……
如此,這皇家的公主可真不是吹的,與馮玉霞那麼一比,不猛說是平分秋色,隻能說各有長處吧,反正拿下她們二人,李少安早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到時候大被同眠,那得是有多歡快?
想想就刺激……
隨後,待李少安回過神來,頓時感到喉嚨口幹舌燥的,先是咽了一口口水,才麵向畫舟上的一幹才子,掃視了一眼,語氣令人捉摸不透道:“諸位,本公子現在不想和你們玩什麼花樣了,先前都是跟你們墨跡點時間,看看你們到底幾斤幾兩……”
接著,李少安凝視著永寧公主雙眸,一字一句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台月下逢。”
“與之相呼應的,是當人見到雲,就聯想到美人華豔的衣裳,見到花就聯想到美人豔麗的容貌。”
“春風吹拂欄杆,露珠潤澤花色更濃,如此天姿國色,不是群玉山頭所見的飄飄仙子,就是瑤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
伴隨著李少安話音落下。
石先生率先鼓起了掌,作了個表率。
隨後,他忍俊不禁地說道:“好,李少安文采過人,真是題了一首好詩!”
“此詩想像巧妙,信手拈來,不露造作之痕。詩中語語濃豔,字字流葩,讀這首詩,如覺春風滿紙,花光滿眼,人麵迷離,無須刻畫,自然使人覺得這是牡丹,是美人玉色,而不是別的。”
“而且更是以牡丹花比貴妃的美豔,首句以雲霞比衣服,以花比容貌;二句寫花受春風露華潤澤,猶如妃子受君王寵幸;三句以仙女比貴妃;四句以嫦娥比貴妃。”
“這樣反複作比,塑造了豔麗有如牡丹的美人形象。然而,詩人采用雲、花、露、玉山、瑤台、月色,一色素淡字眼,讚美了貴妃的豐滿姿容,卻不露痕跡。”
當石先生點評過後,畫舟上的才子和還有永寧河岸人群。
使勁的往畫舫處擠。
耳畔傳來的便是這些人的議論之聲。
“雲……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他是如何想出這兩句話的?直接把女子的容貌比做天……與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