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安怔了一怔,直接是一臉懵逼。
什麼時候自己成了小白臉了?還惹的一身情債啊?
不過,他倒希望是真的。
畢竟當個小白臉,是件好事啊,既不用外出辛苦,還有日曬雨淋的,天天為一日三餐焦頭爛額。
隻需要在府裏頭吃飽了去睡,睡醒了又去吃,天天過著那醉生夢死的生活……
而且除了這些之外,每天還有個嬌妻陪在身旁,光是看著就養眼啊,甚至不僅能暖被窩,還能按摩捏腳呢,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人想找富婆的原因了。
都不用自己去奮鬥,隨便就都有了。
何樂而不為呢?
雖然說這地位肯定說不上台麵,聽起來也不好,但活的歡快啊。
所以李少安寧願坐在馬車上麵哭……
也不願邁著兩條腿笑,因此其中的道理就這麼簡單,人的天性也就是如此。
所以這麼一看,李少安還巴不得……
而翠兒瞧見小姐被人羞辱,當即是義憤填膺,罵罵咧咧道:“你給本姑娘住嘴,說你是野女人就是野女人,連李公子是誰的夫婿都不知道,還敢在這丟人現眼?”
“另外,本姑娘也是頭一回見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真是給臉不要臉,還反咬一口是吧?”
聽聞此言,永寧公主神情突然古怪。
畢竟從話裏得知,好像他們知道李少安名字,還喊了出來?
一時間,她也迷糊了……
但轉念一想,永寧公主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也就是說自己眼前的兩名女子……
她們與李少安不僅相識,而且很熟?
於是乎,永寧公主挑了挑柳眉,神情不佳道:“嗬嗬,你這個黃毛丫頭,和你的主子一路貨色,莫不是被他給甩了啊?所以才一路尾隨我們到這,想與他複合?”
不得不說,其實永寧公主猜的也八九不離十了,隻不過還差了最關鍵一步,就是沒敢往大一點想。
因為在她的認知中,李少安是駙馬。
哪會有什麼夫人?
而當馮玉霞聽到永寧公主這麼說,臉上充斥著笑意,呢喃道:“哈哈,你這個野女人想象力真豐富,真會給自己找台階,這麼說是不是讓你心安理得,好繼續待在李少安那渾蛋身邊,與他繼續鬼混啊?”
“鬼混?”永寧公主稍作沉吟,咽了一口唾沫,樂道:“怎麼著?你是他誰啊?”
緊接著,她冷哼了一聲,臉上閃過一抹奸笑,嗬斥道:“說了那麼久,也沒有來得一個身份?你是在沒事找事嗎?”
翠兒橫眉豎眼,從心底看不慣永寧公主這般作態。
試想下誰能麵臨此景,還作福作威?
“你……你給本姑娘閉上那臭嘴,知道我家小姐什麼身份嗎?你敢這麼說話?”
“什麼身份?”
永寧公主聽了後,直接是噗呲一笑。
真是個笑話,整個京城,甚至是整個大離的人,與她的身份相比,能有幾個能與自己平起平坐的?
所以這才讓永寧公主以為聽錯了……
不多時,永寧公主幹咳了兩聲,輕咬了一下紅唇,不禁戲謔道:“行了,你們這對主仆真下頭,沒戲強行給自己加戲,真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啊?”
“住……住口!”
翠兒皺了皺眉,臉色不善,當即是嗬斥了一聲,連忙指責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家小姐的身份,可是朝堂上馮侍郎的千金,就單憑這點,都是你十輩子都觸及不到的高度了!”
說完,她昂著頭,輕視道:“哼,現在知道怕了沒有啊?你這個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