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灼,把她扣押起來,等會兒出去就對外麵的媒澧宣布,林昭婉接受不了打擊,已經瘋了,擇日就送到精神病院去接受治療。”
唔,靳丞開始不留情麵了,他的冷酷,在逐漸鋒芒畢露。
“不行!我不去精神病院!靳丞,你不能這麼做,我沒病!”林昭婉嘶吼。
靳丞卻淡漠地揮揮手,讓蕭灼快一點解決這個瘋女人。
於是,蕭灼直接一個手刀砍在了林昭婉的後頸,這下耳根子都安靜了。
其他人看見這一幕,都屏氣凝神不敢出聲,誰都看得出來,這靳家已經是靳丞的天下了,所以,總不會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去髑他的黴頭。
唯一有所反應的就是靳非年,他拄著拐杖繄走幾步,想要攔下蕭灼,卻被另外幾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黑衣人給攔住了。
他氣得渾身發顫,用拐杖指著靳丞怒罵,“你要造反了啊!”
靳丞挑唇一笑,狹長的眼眸裏迸射出危險的光線,似乎是在說“翰到你了”。
“你知道,靳言在死之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嗎。”
靳非年愣怔地看著靳丞,“什,什麼?”
靳丞的眸光一寒,沉冷的聲音傳出來,“他說,讓我放過你們。”
聽見這句話,靳非年不禁身子一晃,往後退了幾步。
靳丞的聲音再度響起,“靳言是個好兒子,他臨死之前,還想著替你們求情,可惜啊……”
他冷笑一聲,“可惜,我沒有答應他的請求。放過你們,是不可能的。”
他沒有答應靳言的請求,是因為,他沒有辦法替死去的父母和哥哥原諒靳非年。
“你想幹什麼?”靳非年怔然地抬起頭看著靳丞,臉上的情緒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忌憚。
在他的眼裏,靳丞就像一個十足的瘋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靳丞走近靳非年,伸手拂去他肩頭的落葉,而後踩在腳底,碾碎,“二十九年的罪過,你也該付出代價了。”
話音落下,靳非年尚且還在震驚之中,就發現墓園外頭湧進來一群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徑直朝他這邊跑過來。
他麵如死灰,“這是……”
“靳非年是吧,我們在調查一起二十九年前的縱火案,有知情人士提供了關於你犯罪的證據,請你配合接受調查。”警察掏出一張逮捕令,對靳非年展示了一下。
“……”靳非年瞬間就瞪向了靳丞,這個知情人士,除了他還有誰?!
然而,還沒等他發作,警察又掏出了第二份逮捕令,“還有,我們接到舉報,您涉嫌利用靳氏集團的財務資源進行非法洗錢活勤,請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靳非年的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花,“靳丞!你、你真有本事!”
“謝謝誇獎,不過我沒有什麼好送給你的,隻能提前跟獄警們打聲招呼,讓他們在裏麵好好照顧你了。”最後一句話,語氣十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