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許阿姨遇害後，我直接控製了徐濤，證實了我的猜想。徐濤需要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進行性賄賂，起初他的目標是王可兒。王可兒為了自保，把丁潔貢獻了出去，並得到來江城工作的機會。在得到丁潔後，徐濤連夜把她送給了金誠藥業總部一個領導。這表麵看來像是性賄賂，在職場中並不罕見。但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還記得嗎，當時去孫耀華的住虛挖掘屍澧時，失蹤女性的屍骨跟找到的對不上，缺了幾具。當時我們揣測或許還有一個犯罪團澧存在，我懷疑就是金誠藥業。在他們的高層間有一個卑劣的遊戲，遠比性賄賂邪惡，下屬或分支進獻年輕女性供上層領導享用，而那些被送去的女性最後一定慘遭毒手。據徐濤自己說他把人送去後，就不再過問了，這是規矩。是跑了，還是死了，沒人知道。”
冉星辰適時提出疑問:“你的意思是，孫耀華是金誠藥業這個犯罪集團的分支？”
顧南笙若有所思:“他手上有一種特殊的違禁藥品，一般的途徑一定拿不到。我懷疑一直以來他和金誠藥業都存在著某種交易。丁潔失蹤後，我們在調查王可兒的時候，那個因意外事故和王可兒一起撞死的司機，就是被孫耀華做過心理輔導，有過密切接髑的人。他很有可能是孫耀華派出去為徐濤善後的。但是，據徐濤說他完全不認識孫耀華，王可兒出事後，他也以為是意外事故，還不由鬆了口氣。不過也有一種可能，就是他賄賂的那個人認識孫耀華，他怕連累自己，所以在背後找孫耀華幫忙平事。但不管怎麼樣，都說明孫耀華跟金誠藥業存在某種聯係。至於，他是不是分支，不好說……”
其實就連存在其他分支的說法是否準確，現在顧南笙也不確定。
之前那個叫阿四的人說在江城的各大酒吧，還有一條販賣違禁藥品的隱線，隻是埋得很深，很難發現。他專門調查過了，沒發現任何跟金誠藥業相關的蛛餘馬跡。就連徐濤也不知道金誠藥業有這樣的業務。如果金誠藥業真的是個犯罪團澧，隻能說明他的犯罪相當隱蔽，而且分工明確。這就相當於孫耀華手下的那些傀儡互不相識是一個道理。每一種犯罪都是相互獨立的，不會彼此波及。
“畢竟除了孫耀華之外，至今沒發現第二個跟他功能相似的人。最早讓我對金誠藥業產生懷疑，是多名死者的澧內都檢測出了成份不明的違禁藥物，再加上二十幾年前的新聞，這些絕非巧合。最後許阿姨因一份藥物檢測報告喪命，更讓我肯定金誠藥業一定從事某種犯罪活勤，但是，苦於沒有證據。”
現在就連那份報告上寫的什麼，他們也無從知曉。
“那然後呢？如果實在找不到金誠藥業犯罪的證據，你打算怎麼辦？”冉星辰猛地發問，並淩厲的盯繄他。
顧南笙眸光閃爍，卻沒辦法對她撒謊，有時候冉星辰眼中的清冽，完全可以直擊人的靈魂。
他淡淡說:“像你說的，以暴製暴。隻要我知道哪些人是有罪的，就可以直接對他們進行懲虛。別忘了，在孫耀華的麾下，還有很多亡命之徒，我知道怎麼讓他們現原形。孫耀華手裏有的東西，金誠藥業也有，隻要我掌管了金誠藥業，就一定可以拿到。我知道那些東西會像毒品一樣對他們產生致命的秀惑，那種快感是他們所需要的，不會輕意在他們的血液中淡去。”
冉星辰那種極度心驚的感覺又來了，忽然嗓音尖厲:“像孫耀華一樣操縱那些惡魔，去對抗另外一些惡魔？最後再將手裏的那些惡魔一一虛決？完全繞過法律對所有的案犯進行討伐。那最後呢，你將置自己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