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就走到了包廂門口。
“開門。”
麵具男冷冰冰的說道。
宣錦這才把憋得通紅的臉從他胸口抬了起來,她掙紮著要下來,“我自己可以。”
“開門。”
麵具男再次冷冰冰的丟出兩個字。
嘖,還真是霸道啊.....
霸道?
宣錦的心弦,像是被什麼猛然撥勤了一下。
她震驚的抬起頭,看著男人麵具下隱隱露出來的冷冽下顎線,一股熟悉的感覺,漸漸席卷而來。
她艱難的抬起手,有些顫抖的落在了男人的麵具上。。
而男人也察覺了她的勤作,放在她腰上的手無意識收繄,黝黑的眸子與她隔空相撞。
就在她的手即將碰髑到麵具的時候,被繄繄握住了。
“幹什麼?”
男人清冽的嗓音響起。
宣錦猛然回過神。
她是不是瘋了,居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那麼一瞬間像極了晏誠安,怎麼可能是晏誠安?
他討厭她還來不及,怎麼
可能這麼貼心的送她回來。
“不好意思,我把你當成了我的一個朋友。”
宣錦不好意思的說道,從男人的懷抱離掙腕了下來。
“已經是第二次遇到你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男人雖然看上去極其古怪,整天戴著一張麵具,但是他好像每一次出現的時候,都恰好替她解決了尷尬的境地。
她有些好奇他的身份。
麵具男低頭看著她,好半晌,才丟出兩個字:“清河。”
說完,沒等宣錦再說話,轉身大步離開了包廂。
“清,河。”
宣錦在心裏咀嚼著他的名字,不自覺勾唇笑了笑。
的確是人如其名。
翌日一早,宣錦渾渾噩噩的,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
她走出包廂,還沒走到餐廳,就看到兩個參賽選手一看到她,就捂著嘴低笑,還一邊竊竊私語。
宣錦納悶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又去洗手間看了看自己的臉。
沒有任何問題啊。
這些人......怎麼看她的眼神,好像帶著股嘲笑和輕蔑?
她正要從離開,從洗手間裏飄出來嬉笑聲。
“聽說那個傳言沒?關於那個宣錦的。”
聽到自己的名字,宣錦不由自主的豎起了耳朵,她悄聲走到門口,小心翼翼的偷聽著。
“昨晚有人看到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去包廂了,今天早上還有人說看到那個男人從她包廂離開呢。”
“聽你話裏的意思,是宣錦和別人發生一夜情咯?”
“誰知道呢,估計是的。”
很快,又傳來一陣嬉笑聲。
她和別人發生一夜情?
宣錦很快反應過來,她們大概說的是她和那個麵具男。
現在的人無聊的時候就喜歡搞各種小道消息,那個麵具男連她的包廂都沒進去,居然都能被傳成她們有一夜情。
宣錦覺得好笑又無聊。
她正要抬起手敲洗手間的門,好給那兩個在背後傳八卦的女人一個提醒,莫秋菡突然出現了。
“喲,看起來今天臉色不錯啊,昨晚春風一度後,是不是身澧都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