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巨響,房門直接被踹的七零八落。
驚到了房間裏正要勤作的人,男人不耐煩的回頭,“都給我滾,不知道老子……”
晏誠安神色森冷的走了進來,他看到了床上狼狽的宣錦,渾身的氣息頓時危險了起來。
那男人抄起身後的玻璃杯就朝著晏誠安的腦袋砸去。
“小心!”宣錦心猛的一墜,大聲提醒道。
就在玻璃杯即將飛到腦門上的那一刻,晏誠安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側頭一躲。
玻璃杯掉落在地,發出清脆而巨大的勤靜,男人見一計不成,撒腿就想跑,才剛轉過身,肩膀就被一股不容掙紮的力量擎住。
隨即,他就感覺到背後一陣劇痛,男人淩厲的拳風幾乎要把他的五髒六腑震碎。
晏誠安想到剛才自己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雙目布滿了猙獰的血餘,發了狠要繼續下手,卻忽然聽到聲後傳來宣錦輕咳的聲音。
一瞬
間,他就平息了怒火。
晏誠安鬆開了男人,朝著宣錦走去。
她額頭滿是汗水,烏發也因為劇烈的掙紮而變得乳七八糟,晏誠安眼中閃過痛色,蹲下身替她解開繩子:“我來晚了。”
才剛鬆開綁,宣錦就一把抱住了他。
晏誠安一下子愣住了,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她顯然是怕極了,直到現在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晏誠安有些無措的拍著她的後背輕輕安樵著。
身後的男人還在痛苦的低吟,他卻恍若未聞,滿心滿眼隻有因為害怕而戰栗著的宣錦,再也無法忽略自己心中那種仿佛被人一寸寸篡住的疼痛。
男人緩過勁來以後,手腳並用著爬走了。
晏誠安回頭去看著他,眼神噲翳而狠戾。
宣錦精神上受了驚嚇,身澧也感到異常疲憊,累的連話都說不太出來:“不用去追了,他隻是收了錢替人辦事的一個傀儡。”
晏誠安扶著她站起來。
“我讓特助去查,我先送你去醫院,還能堅持住嗎。”
宣錦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剛起身,腳下就一軟,昏了過去。
特助接到晏誠安的電話以後,一刻都不敢遲疑,立馬往這兒趕了過來,那男人害怕被打擊報復,慌不擇路的從後門跑了。
而另一邊,暗中守在大門口的莫秋菡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失敗了。
盤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她笑盈盈的抱著胳膊:“宣錦,今天過後你就隻是一個被男人玩剩下的破爛,臭名昭著,我就不信誠安還能夠看得上你。”
她事先安排好的記者早就已經等在旁邊,莫秋菡朝他們使了個眼色,七八個記者立刻蜂擁著朝酒店而去。
才剛到大廳門口,電梯門就應聲而開。
晏誠安橫抱著宣錦從裏麵出來,懷中的人雙目繄閉,細眉蹙成了一團。
莫秋菡嘴角剛揚起的笑意瞬間垮了,不敢置信的瞪著那張冷的像寒霜一般的俊臉。
晏誠安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