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大營剛剛紮好,孫策就跟周瑜開始研究接下來的戰衍。
同時,他們也等著橋蕤繼續派來的心腹,以及江東的細作。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江東的細作就帶來消息了。
“啟稟主公,申時初刻,小橋姑娘匆匆忙忙去找秦武。”
“申時末刻,小橋姑娘帶著秦武回了橋府。”
“末將監視橋府三個時辰,不見秦武從橋府出來。”
“末將買通了一個橋府的下人,得知秦武今晚夜宿在了橋府。”筆趣庫
“什麼?”孫策登時就暴怒起來,“你說那秦小賊夜宿在橋府了?”
細作倒也頗有膽量,餘毫不害怕,朗聲說道:“回主公,正是如此。”
“可惡……”孫策怒極,狠狠一拳,拍在案幾上,再次將案幾拍斷。
周瑜則是翻了翻白眼,他對孫策的暴怒十分不滿。
壽春城已經在贏武的掌控之中,橋府就在壽春,贏武夜宿橋府,很正常的事情。
換做孫策或者周瑜是贏武,恐怕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如此,惱怒,為的是哪般?
“你叫什麼名字?”周瑜向細作問道。
“末將呂蒙,是斥候營的隊率。”
隊率,是五十個斥候的頭頭。
周瑜點了點頭:“能派一個隊率親自前去壽春城打探消息,你們斥候營也是上心了。”
“這裏沒什麼事了,你下去吧。”
“喏,末將遵命。”呂蒙應了一聲,起身離開了中軍大帳。
周瑜正準備勸孫策幾句,卻見孫策突然取出一物,握在手中,咬牙切齒著:“橋蕤負我,來日我必誅之。”
周瑜定睛一眼,孫策手中之物,正是當日橋蕤送給孫策的信物,一塊刻有大橋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玉佩。
這樣的玉佩,周瑜也有一個,上麵刻著小橋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周瑜一陣翻白眼,苦笑一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或許橋蕤也是無奈。”
“哪有什麼無奈。”孫策怒喝一聲,“三日後方是納妾之時,橋蕤完全可以用這個理由,則秦武必退。”
“納妾之前,便任由秦武夜宿橋府,橋蕤分明是故意的。”
“公瑾,橋蕤必是詐降,不可
不防。”
周瑜暗暗搖頭:“伯符莫要著急。”
“呂蒙所探消息,未必完全屬實,或許是秦武估計設計也未可知。”
“以瑜之意,你我先稍安勿躁,等橋蕤的心腹來到,與呂蒙所探消息對比一下,便基本上可以判定壽春城情況。”
話音剛落,周泰走進大帳:“啟稟主公,橋蕤派人求見。”
孫策立即喝道:“速速喊他進來。”
不一會兒,橋蕤的心腹來到,還是喬福。
“小人喬福,見過孫將軍,周將軍。”
“免禮。”孫策點了點頭,問,“喬福,你家將軍派你帶來什麼消息?”
喬福微微喘了兩口氣,拱手道:“啟稟孫將軍,秦小賊用計,欲逼著我家將軍徹底投靠於他。”
周瑜雙眉一眼,淡淡問道:“可細細講來。”
喬福立即說道:“啟稟兩位將軍,昨夜在皇宮,那秦小賊將我家大小姐從袁衍手中救出。”
“誰想到,秦小賊見我家大小姐貌美,生出調戲之心,更是勤了手腳。”
“我家老爺得知消息,立即趕往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