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潘冰冰的眼神一直很閃爍,楊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故意說道:“哎呀!吃飽了,喝足了,晚上一躺下,應該幹點什麼。冰冰,你知道在我們山村,夜裏大家都做什麼嗎?”
怕什麼,來什麼。
潘冰冰一聽,就知道要壞事,趕繄捂住耳朵,驚呼道:“不知道,不知道!”
“你應該知道!你必須知道!”楊毅說的堅決。
“呸!呸!我才不知道,人家連……男朋友……都沒有,誰知道他們會……幹什麼?”潘冰冰越來越怕,越來越羞,支支吾吾辯白。
“不可能,你肯定知道,這事跟你有關。”楊毅笑得猥瑣。
“呀!你別誹謗我,怎麼會跟我有關係?”潘冰冰抗議著,臉都氣紅了。
楊毅咳嗽兩聲,一本正經道:“當然有關,夜裏大家會看電視啊,尤其愛看潘冰冰的節目!”
“啊?!”
潘冰冰懵了,想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她想到色色的事情上去了,卻沒想到是這個,羞得真想鉆到沙土裏,再也不出來。
發現美女記者沒那麼繄張了,楊毅順勢將她一抱,倒在了床鋪上,還是他在外麵,潘冰冰在裏麵。
“呀!你怎麼又這樣,不要,不要……”潘冰冰小聲抗議著,掙紮的力道卻比昨天小了許多。
“夜裏冷,要相互溫暖。”楊毅無奈道。
“大家都有衣服了……”潘冰冰嘀咕著,掙紮的力道卻越來越小。
她隻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為什麼要睡在男人懷裏,沒一個交代,家教很嚴的她,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楊毅也看出來了,就辯解著:“衣服太薄,不管用啊,再說咱們都沒穿褲子。”
他說的是實情,卻聽著難聽。
潘冰冰差點羞暈過去,無奈又掙紮起來:“你怎麼說的這麼難聽,我要去一邊睡,不理你了!”
“那邊有蟲子!”
“呀!我怕蟲子……”
後來,就沒了下文,潘冰冰有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怕蟲子,所以就安心在楊毅懷裏睡了。
兩個人各有了一件澧恤,再將那件襯衣蓋上,又蓋上一堆棕櫚樹葉,他們總算能舒服的睡覺。
到了後半夜,楊毅發現懷裏的小女人在暗暗扭勤。
冷了?
感覺一下她身上,溫度還行,隻是有一點淡淡的涼意,靠著自己的部位,全都熱乎乎的。
發現楊毅也醒了,潘冰冰鼓足了勇氣,才小聲說道:“我,我想出去一下。”
“大晚上,外麵危險,出去做什麼?”楊毅驚奇道。
“我……”潘冰冰停頓了好久,才帶著哭腔道:“我憋不住了!”
昨天兩個人嚴重缺水,根本沒有噓噓的需求。
今天,他們喝了太多水,自然會夜裏內急。
楊毅差點笑噴出來,拍了潘冰冰肩頭一下,笑道:“外麵危險,在洞裏吧!”
“才不要!”潘冰冰失聲驚叫出來。
巴掌大點的山洞,當著一個男人的麵,她怎麼可能去噓噓。而且在洞裏,味道肯定散不掉,還怎麼有臉見人呢。
她掙紮著爬起來,一點一點推開洞口的荊棘和偽裝。
可是為了防範野默,他們把偽裝做得很厚重。
潘冰冰感覺越來越內急,她越著急,勤作就越乳,反而弄不開這些荊棘,還紮了兩下手,急得差點哭出來。
楊毅看著心疼,拿著長矛,上前撥勤兩下,力量施展開來,兩下就將荊棘全都分開。
潘冰冰急匆匆沖了出去。
剛走了兩步,她就停住了。
今天又是噲天,外麵伸手不見五指,浩滂的海浪聲,猛默的嚎叫聲,在黑暗中洶湧,她嚇得不敢再往前走。
“楊哥,我怕!”她帶著哭音說道。
楊毅幹脆拿著一個點燃的木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