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晨,這是你朋友?”司白嶼總算搞清楚二人的關係了,臉上嘲諷神色更甚,“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朋友也沒好到哪去!”

“司白嶼,你不準罵她!”

“我就罵了,你能怎麼樣?”

司白嶼的鼻孔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一臉不屑,“我剛才罵你那個姬.女母親你沒什麼反應,怎麼說到她就按捺不住了?難不成在你心裏她比你母親還要重要?”

“你!”

“也對,到底是個下賤貨,本來就不是個值錢玩意兒,你也很討厭自己的出身吧?”

司洛晨腦子“嗡”的一聲,怒火翻湧,他的瞳孔快要被燒成了火紅色。但他並沒喪失最後一絲理智,抓住喬默的胳膊,“我們走吧。”

喬默卻沒動,緊緊的盯著司白嶼。

事到如今,她已經聽得很明白了。

司洛晨的母親出身不好,所以司白嶼話裏話外都指著他母親責罵。

隻是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司洛晨沒有反抗,任由他嘲諷。

“出身又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你拿這一點辱罵司洛晨,是找不到別的缺點了嗎?”

司白嶼一愣,突然大笑,“你開什麼玩笑啊?賤人生的孩子能有什麼優點?”

“那你倒是說說,司洛晨還能有什麼缺點?”

司白嶼臉脹得通紅,卻又什麼都沒說出來。

喬默冷笑,“我看你缺點倒挺多,目中無人,張狂囂張,嘴巴不幹不淨,心也沒好到哪去,就算你出身比司洛晨強又能怎樣,還不是這副惡心人的德性!”

“你再說一遍!”

“說再多遍也是一樣的!”

喬默一上頭,司洛晨都拽不住她。

他心裏覺得好笑,前幾天喬默還因為顧晟知的事跟他鬧得很不愉快,今天居然替自己出頭了。

這樣的情景,他從來都沒想過。

司白嶼被喬默堵的啞口無言,想動手,又顧忌喬默是個女人。

他就算再囂張,也知道今天的宴會有多重要,一旦這件事鬧大,依這女人的性子必不會善罷幹休,就算他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既然吵不過喬默,那他隻能繼續欺負旁邊的司洛晨了,“司洛晨,你朋友還挺還真是伶牙俐齒!”

喬默哪能讓他得逞,反擊道,“還行吧,跟你這笨嘴拙舌的一對比,確實比較伶牙俐齒。

司白嶼忍無可忍,一抬手,對著喬默道,“我們司家沒有你這樣的客人,請你滾出去!”

“我為什麼要滾?”喬默腰板挺得比他都直,“司家家大業大,但凡能來參加宴會的肯定收到了請帖,既然是司家的客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往外趕人了?”

“你給我滾出去,別讓我說第三遍!”司白嶼極力壓製著怒火。

如果不是看在自家老太太的份上,他早就動手了。

喬默也正是瞅準了這一點,既然他有顧忌,那麼囂張的就得是她了,“司家好大的口氣,連顧家的人也敢下逐客令,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顧家的人?

司白嶼一愣,什麼意思?他剛才明明聽司洛晨叫她喬默,怎麼又變成顧家的人了?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