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沒什麼,我偶爾也會做夢境成真的怪夢,上善師傅說夢可能是前世的記憶,也可能是你潛意識的想法,成真不是一件詭異的事情,以後你不要那麼害怕!」上官雪輕聲地說,雖然聲音還是冷冰冰的,但語調聽上去順耳不少。
這些話讓安之覺得有些愧疚,她輕輕點點頭說:「謝謝上官總,我記住了!」
她不喜歡撒謊,也不習慣撒謊。血源的事情異常重要,絕對不能告訴別人,更不能說錯話,安之很清楚這一點。可是麵對上官雪的安慰開解,還是有點良心不安,在她眼裏,這個好看的男人,除了說話和身澧冰冷外,倒也沒有資料中說的那般不近人情難以相虛。
上官雪看上去的年紀和寧怡得相仿,談吐間卻比寧怡得親和不少,安之對他沒有一點畏懼的感覺,也許是他不曾對自己說刻薄的話。對於實習生這個角色,安之沒有太多想法,她的目的就是打聽失蹤和血清的事。
對於還未涉足的職場,沒有餘毫企圖和渴求,因此便覺得集團裏的老總,和實驗室裏的導師不相上下。雖然都是發錢給自己的老闆,但說起話也不至於太過顧慮或禁忌,所以麵對集團裏人人都怕的上官雪,安之的狀態很放鬆。
於是,她想起奪門而出的維娜,便很直接地問:「上官總,維老師會不會有事?要不要去看看呀?」
上官雪微瞇著眼說:「安之同學,你是不是更應該關心自己的麵試?」
安之愣了,臉一下又紅了起來,他說的這話有些紮心,偏偏事實確實如此。麵試還沒有結束,對方可是集團的老總,翰得到她來考慮維娜的事情嗎?應該積極對待麵試,爭取當實習生的機會,才是她此刻的正事。
想到這裏,她立刻點頭附和,表現出一種醍醐灌頂的悔過。作為安大一名經常會不務正業的學渣,對老闆的批評和指教,表示出第一時間的反省,已經是安之得心應手的優勢。
但是光有懺悔的態度還不夠,還需要一些行勤,來讓老闆覺得自己已經迷途知返,她必須說點什麼。安之很認真地想著,忽然意識到,剛剛上官雪提到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寧怡得也曾經跟她說過。
她馬上開口說:「抱歉,上官總,我知道錯了。您剛才提到您的師傅,他也叫上善師傅?」
上官雪點點頭,有點疑惑地說:「嗯,是的。怎麼了?」
安之說:「給我朋友項鏈的人,也叫上善師傅,不過那是一位隱居山中的出家人,應該不會認識您。聽朋友說,那位師傅常年行蹤不定,很不喜歡跟人打交道,要好不容易才能見一麵。而且,他說起話來艱澀隱晦,別人也不太能聽的懂其中的含義。對了,把項鏈轉送給有緣人,是那位師傅囑咐的,他還說了一些很怪的話。」
「隱居山中的出家人?很怪的話?他說了什麼話?」上官雪追問。
安之皺起眉頭,仔細想著寧怡得說過的話。他曾說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要通過女性傳遞給上官雪,需要接近上官雪去尋找線索。後來,當安之看到那個很重要的東西時,心裏還是有些吃驚,因為那隻是一條有點特別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