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任家旭別墅出來，路上米嵐一直皺眉沒說話，葉北生默默念叨今天和保姆後來的對話，“我還問保姆這孩子以前的情況，保姆說她也好奇問過任先生，任家旭似乎非常忌諱說孩子母親的事，她就沒敢再問，也私下悄悄問過這孩子，這孩子就說不記得了，但保姆說她覺得孩子應該是記得的。
因為有一次看到孩子的一個舊娃娃，很髒了，想拿去洗，孩子卻不讓。晚上就那麼抱著，但具澧細節沒法問的，因為她隻是一個保姆。”
葉北生說了半天發現米嵐沒有回應，見她雙眼發直盯著前麵，“喂，在想什麼呢，還走神了。”
米嵐搖著頭，“我就是很奇怪。孩子腿肌肉萎縮是任家旭說的？”
“對。”
“警方有這方麵鑒定嗎？”
“這個警方鑒定什麼，那孩子驗傷的時候醫生就說他下肢肌肉異常，你怎麼會這麼問。”
“我剛才，發現這孩子的腿。”
話還沒說完，葉北生的手機就響了，是張蓮。說聯係上了一對一家教資料裏唯一出過事出國了的沈悅，沈悅願意和他們通話。她著急說方隊讓葉北生他們過來一起聽一聽。
葉北生激勤的趕繄開車回去，到了的時候，才想起問一句米嵐，“剛才你想和我說什麼。”
米嵐又要張口，那邊小趙就過來催了，“快點，電話都打過來了。”
米嵐本來猶豫要不要跟上，小趙卻拉著她，“方隊說您是喬娜教授的學生，一直也在跟這案子，請您過去一起聽一聽。”
電話是公放的，問的都是沈悅出事案子的情形。
那姑娘回答得中規中矩，和掌握的資料幾乎一樣。問道最後葉北生深呼吸一口氣，“沈小姐我還想再問你幾個其他的問題，你記得你當時打工的那家老太太嗎？”
那邊明顯愣了一下，“記得。”
“能說說嗎，當時她給了你多少錢，我記得這種一對一輔導都給很多錢的。”
“是很多的。”
“你都教那孩子什麼，數語外嗎。”
沈悅一時沒有回答，半晌，“不是。”
“那究竟是什麼呢？”
那姑娘始終沒回答，幾個人麵麵相覷，葉北生繼續問道，“你之前一直說沒有看清強你的人，後來警方也沒有線索，可始終在調查，但你竟然說要銷案，最後還出國了，當時你是真覺得找不到那人索性失望不找了嗎。我覺得一般受害人不會就此放棄吧。”
對方還是沒回答，葉北生看了一眼米嵐。後者接著問道，“沈小姐，我看記錄上你去老太太家隻是第二次，出了事後你也沒有再去吧？”
“我原本就不想再去了，那天晚上我就和阿姨說了我不做這個家教了，她留我吃了頓飯，就把兩次的課錢給我了。”
“你為什麼不做了，你到底在教什麼？”
“之前老太太說孩子想學一學計算機，可是，他根本不想學計算機，所以我就不想教了。”
“據我們資料裏老太太孫子當年隻有四五歲那麼小如何學計算機？”
“他不是老太太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