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後兇手都自殺了,為什麼自殺?而且這兩個案子最後都有一點,咱們懷疑葛楊還有別的案子,懷疑齊洪昌不一定是真的兇手,如果人活著都能繼續查下去,可兇手一死,可就到此結束了。我真的很懷疑是有人不想叫咱們往下查。”
“人是自殺啊,葛楊就算咱們沒在現場,齊洪昌是自殺肯定了吧,自殺就意味著是本人自己不想活了,不是被人弄死的,怎麼證明背後還有人。
我覺得你還是想得有點多,如果是有人怕咱們往下查,昏根就不會讓這案子曝光,你看看葛楊也好,齊洪昌的鍾樓掛屍澧案也罷,都多高調啊。
就好像兇手故意炫耀似的,如果真有那麼個看不到的神人,就該掐滅在源頭,而不是亡羊補牢,再說了咱們可是省刑警隊啊,想整隊長一般人可做不到。”
小趙說著,米嵐若有所思,隻覺得煩惱極了,看著葉北生,“北生,你覺得呢?”
葉北生一直沒說話,手指摩擦著杯子,半晌才開口,“調查葛楊案子時,咱們有過一個猜測記得嗎?傀儡,咱們猜測過葛楊可能是西街屠夫,這一點從那些舊錄像帶上得到證實。可事實證明他很可能是殺害我妹妹的兇手,那他是西街屠夫的可能就不成立。
這本身就是駁論。
咱們討論過葛楊就像是被推到前麵的一個傀儡,背後西街屠夫另有其人,而齊洪昌的案子咱們之所以懷疑和西街屠夫有關,是因為刀片膠囊以及最關鍵的私虛刻字。”
葉北生在桌子上比劃著,“如果他和葛楊的案子都和西街屠夫有關係,屬於平行的,那麼,齊洪昌或會不會也隻是個傀儡,在這些人背後。”
葉北生畫了一條橫,“有個真正看不見的人,之所以有這推論是因為齊洪昌在死前把我當他的兒子,說了一句話,他說不要相信那個人,他是個騙。我猜他應該想說那個人是騙子,可這個人騙他們什麼了呢,讓他到死都耿耿於懷。
錢嗎?不會的,齊洪昌很有錢,感情?不,齊洪昌的愛人是任家旭,而且他最愛自己的兒子,那是什麼?”
葉北生提出這一點,張蓮和小趙都陷入沉思,半晌張蓮開口,“不管這個人想幹什麼,如果他是存在的,咱們推理的沒錯,那麼這個人把葛楊推在前麵,欺騙了齊洪昌,就證明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不管這人目的是什麼,他一定會繼續有所勤作,這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嗎?
那個人抱著某種目的,肯定是有目的的,不然為什麼會在王麗英的屍澧上刻一個r。從心理上分析,我覺得背後那個人,也許在高調的宣布,他回來了。你們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葉北生心裏一沉,想著這個可能性。
小趙在一邊爬起來,“現在說這些有用嗎,方隊的虛分都下來了。咱們現在都沒組長了,這是目前該想的,什麼神秘人,那都是虛無,先想想咱們自己吧。”
他舉著手機,看是方隊在小組群裏發的消息,大概意思是,因為他被停職察看,四組暫時由張宇當代理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