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職信？”葉北生不可思議。
楊華森就算是受虛分，也不會主勤辭職的，想當初在警隊訓練，楊華森因為和他一組的人年紀小比較調皮，他把人都訓哭了，還說那人沒有這個心就別當警察，不配。
楊華森簡直就是方隊的翻版，甚至很多時候顯得鐵麵無私不講情理，楊華森更視他的警服為生命一半，這樣的人竟然會主勤遞辭職信。
“真的假的啊？”
“千真萬確，因為當時他去隊長辦公室說要辭職的時候，我就在門外。”
“你偷聽啊。”小趙在一邊挑眉。
“這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楊華森親自遞了辭職信，說自己不配做警察。他之前就請假了，好久都沒來，怪不得之前沒看見他，這次再見，案子結了才幾天，他臉整個都瘦腕相了，現在隊裏都說他失憊了。那位米小姐也太會折磨人了。”
葉北生若有所思，“隊長同意了嗎？”
“當然沒有，楊華森是隊裏培養多久的啊，那腦子那伸手不當刑警多浪費，不可能他說不幹了就不幹了，隊長還在挽留他，給他放假。”
說著話三人到了經常去的大排檔，此時正是爆滿的時候，難得第二天三人都有調假，小趙想喝點小酒，張蓮卻翻開手機看資料，“我給喬娜教授發了郵件，問一些關於葛楊案子的犯罪心理問題。可她沒回我。”
小趙在一邊翻白眼，“上午不剛見過喬娜教授，下午你就等著人回郵件？再說了人家學校的老師很多人發郵件的，你的沒準就淹沒了，還有啊，張蓮，不是我說你，你上午舔得實在太明顯了，弄得人家喬娜教授很尷尬。”
“真的嗎，我很明顯嗎，喬娜教授不會覺得我是個奇怪的人吧。”
“你就保持正常就好了，大家都是合作關係，你這樣給人心理負擔很重的。”
“哎呀，我是太崇拜她了，你沒看到之前卷宗，在幾年前咱們和喬娜教授有合作，她那個案子分析得特厲害，其中就有個懸案，本來誰都沒懷疑那個人，可喬娜教授就從死者傷痕的形狀，分析犯罪心理，推斷出了作案人的情感問題和仇恨，因此才把視線放在受害人的丈夫身上，最後破案了，你不知道她多厲害。對了北生看過那個卷宗吧，之前局裏的卷宗你看了特多。”
葉北生點頭，“可局裏之後沒有再和喬娜教授有過合作了。”
“是啊。”張蓮皺眉，“按理來說，其實咱們早很多年就嚐試過犯罪心理側寫，當年都能和心理專家合作，說明之前是考慮過做這方麵的工作，可是為什麼之後就沒了，到現在才重整犯罪心理科呢？其實局長和大隊長找我說這事的時候，我還問了，可一說到這個就轉移話題，所以這中間看他們眼神，我覺肯定有事。”
“你們這種學心理的，看誰都有事。你可拉倒吧，之前你在齊洪昌案子上還分析過兇手年齡在25到30年之間呢。那最後不是打臉了？”
小趙的話幾乎是紮心一般的，張蓮不服氣，“如果兇手是北生推斷的齊聰，年齡上也沒差很多。”
“那照你這麼說，米小姐豈不是比你分析得還到位，你當時還嘲笑人家呢，現在打臉了吧，幸虧這次來局裏的不是米小姐，不然你都沒臉見人了。”
“話不能這麼說，我當時生氣是因為米嵐仗著是喬娜教授的學生，自視過高，你看看這次教授過來合作帶的也不是她。我早說了她這人在學校的風評不好，喬娜教授肯定會考慮到這方麵。”
“你就是酸，嫉妒人家分析得好，長得還比你漂亮比你年輕。”
“趙雲峰你是不是不想吃飯了。”
小趙真是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啊，直到看張蓮要發火了，才笑著賠不是給她倒飲料，不過一抬頭，驚訝的，“你們看，那不是米小姐嗎，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