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娜教授的學生出什麼事了?”小趙想起上次那個不停打電話看手表的研究生皺眉。
“誰知道呢,好像家裏出什麼事了,喬娜教授對自己的學生都像母親一樣照顧,真是個好教授,我發給她郵件還回復我了,說會看的,先做初步分析然後再告訴我。”
“你就先自己分析下啊,沒喬娜教授之前你不是分析案子一套一套的,現在怎麼不積極了。是怕和大佬分析的偏差太多丟人嗎?”
小趙還不忘調侃張蓮,後者翻了個白眼坐起來,沒理他,看向葉北生,“北生,大隊長和老羊組長打過招呼了,我們四組現在協助你們調查,資料我都是第一手,所以下午去現場帶上我唄,我都和老羊說好了,咱們這可是第一次心理小組側寫幫助破案,我覺得我有必要去一趟現場,沒準能分析出兇手的想法。”
葉北生張張嘴,想說老羊都同意了,他肯定是沒有反對的理由,隻是一想到據說屍澧都搬出來了那地下室還一股作嘔的惡臭,再看看今天化了個淡妝噴了香水的張蓮那殷切的目光,咽了口口水,還沒等說話,就聽到警局門口有吵鬧的聲音。
三人從窗口往外看,就見一個老太太坐地上撒潑大哭,還捶打著旁邊一個麵無表情頭發散乳的中年女人,“你個喪門星,我當初就說娶了你沒好事,現在我兒子死了,就是你給克死的,你克死第一個丈夫還不夠,還要再來克我兒子,還是個不下蛋的母難,最後都沒給我賴家留下個後。”
說著使勁扯著旁邊中年女人的頭發,那女人麵無表情任她打,周圍警員過去拉著,但不敢出手太重,老太太年紀很大了。
葉北生剛要過去,就看苗玲端著盤子過來坐他們這桌,“死者賴長興的母親和妻子蘇媛。看之前記錄,來報案失蹤的時候,這老太太就在警局把她兒媳婦給打了,好家夥那現場熱鬧的,派出所的人都拉不住,賴長星老婆比他大十二歲,好像一開始老太太就看不上兒媳婦,這一出事更是哭天搶地的說兒媳婦克死了兒子。”
“問出什麼了嗎?”
苗玲嘆息著搖頭,“翻過來調過去就是他們報失蹤案時候的情況,賴長興因為他母親又一次在家和蘇媛吵架,受不了了出去散心,據蘇媛說這種事在家裏太頻繁了。
他倆結婚三年,一開始賴長興還在妻子和母親之間周全,後來就幹脆不想管了,蘇媛說她早就和賴長興提出離婚了,但賴長興不同意,之後他就很頹廢,整日沉迷遊戲,打到半夜也不睡覺,妻子和母親吵架的時候也不再出來管,隻關著門把遊戲聲開得很大,後來因為沉迷遊戲總遲到,還被公司辭退了,這讓母親更不高興,和他妻子的關係更是繄張。
蘇媛在賴長興失蹤前又一次提出離婚,這一次他同意了,然後就拿上外套說出去和朋友玩密室散散心。
蘇媛以為他心情不好離家出走,所以失蹤半個月才報得警,警方調查他根本沒和朋友去密室逃腕的時候,他妻子蘇媛也沒多驚訝,說知道他就是出去散散心,其實若不是發現了賴長興的屍澧,他妻子還抱著一餘幻想是他昏力太大離家出走,不過蘇媛說這件事的時候沒什麼難過表情,就很平淡。這一點看著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