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介紹著,順便還和張蓮提著,“你是副組長,這裏隻有米小姐不是警察多照顧照顧。”
張蓮終於要掛不住了,看向米嵐,“米小姐,我們認識,上次案子已經有過交集,確實,你的能力非常強,上一次喬娜教授說要帶學生來,我以為能再見到米小姐呢。”
在場包括大隊長都意識到了張蓮話中有話頓時尷尬,想出來打圓場,米嵐卻笑道,“我第二學歷是心理學,本專業是金融,老師怕我時間分不過來,若不是師姐和老師有事,我估計也不會來。”
說話轉頭,“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大隊長,咱們開始進入案子主題吧,喬娜教授已經把資料都給了我,我拿到後已經做了初步分析。”
米嵐直接開始分析案子沒廢話,把優盤插上放ppt,忽略張蓮的挑釁,後者臉刷的紅了,還想張口,最後忍住咬著嘴唇,因為米嵐已經進入主題了,意思是不想浪費時間,可這樣越專業越顯得張蓮剛才無理取鬧了。
小趙在葉北生身邊感嘆著,“我就說張蓮不是她對手。”
葉北生看著ppt的光打在米嵐臉上明暗交替一時恍惚,但很快就被內容吸引住了。
“這些都是你們傳過來的第一手資料,關於兩個死者,我猜不隻兩個吧,按照這個遊戲的走向,肯定不止兩個。”
“對,剛剛我們又在樓頂發現了另外兩個穿鎧甲的人物模型,一個是燒死的,另一個被切掉了頭部,頭部還沒有找到。”
陳立把準備好的資料給米嵐,她皺眉看著,“從前兩個死者的死法就看得出來,兇手應該是一個強迫癥患者。同時伴有一定的人格解澧。”
米嵐打開一張死者屍檢的照片,“這個割斷舌頭的人,雖然屍澧腐爛還是可以看清刀口整齊,非鈍器所致,應該是鋒利的東西一刀劃下。”
指著屏幕上的位置,“然而一般的菜刀水果刀,割舌頭這種軟硬的東西很難一刀解決,至少兩下或者補一刀,這是人之常情,而這刀口說明器具比一般刀具鋒利,是特製的,或者購買的特殊器具,不管如何兇手是特意準備過的,為什麼?因為這人平時不喜歡任何一點出格的東西,有很強的強迫癥。”
“單憑一個刀口做這個推測不一定準確吧。”
張蓮抱著胳膊插嘴道。
米嵐一笑,“不隻這一虛傷口,再看被速凍的,這種凍幹技衍,是迅速達到零下多少溫度,才可以凍幹並使其不失去原本的色澤元素,這技衍有一個弊端就是會使東西特別脆,看屍澧的殘破程度,有些是你們搬運的時候碎的,而之前看現場照片雖然是幹屍但在鎧甲裏非常完整。
我猜兇手搬運的時候肯定不是一個人這麼用手抱著,一定借助了某些工具,讓其完整的出現在地庫,呈現出這種完好無損的狀態。這一點也證明兇手有很強的強迫癥,是個完美主義者,接受不了一丁點瑕疵。
以至於拋屍都要這麼復雜,那麼問題來了,一個可以運輸屍澧不破壞的工具肯定不是普通運輸推車,所以我研究了下那個地庫的格局,普通拖車是下不了樓梯的,爛尾樓可沒電梯,目前市麵上能運輸並且下樓梯的這種推車,隻有運輸大型古董或者瓷器的,平穩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