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獵奇網站你了解多少？”
王琪搖頭，“方淮在做獵奇網站後期就不讓我參與了，徹底把我們幾個邊緣化了。許誌亨還專門搞了一個海外運輸公司，越做越大。”
葉北生抓到關鍵點，“許誌亨的運輸公司是用來走私這些影片原片？”
王琪痛苦的掩麵哭泣，“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但柯明晨說肯定不止是片子。他有一次偷偷和我說的，柯明晨其實一直也很掙紮，他說他已經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如果暴露了，他肯定罪名很大。”
“不隻是運輸片子，是懷疑他們還販d？”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柯明晨說那獵奇網站裏的影片都是在國外拍攝好的，他去那邊的時候有人接頭，都是當地外國人，什麼都不讓他看，他問過方淮，那邊是找誰合作的，能拍這種影片在東南亞那邊肯定是當地暗地勢力極大的人，方淮怎麼會認識這些人？
而且方淮一開始說的朋友介紹的賭博網站，可我們從始至終沒有見過那個所謂朋友，隻有方淮一手操辦，其實到後來大家都明白了，根本不是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可那時我們已經深陷其中，沒法抽身了。
柯明晨說他有時候也害怕，說方淮好像還要做更大的事，那個人已經瘋了。
那之後沒多久就傳來了柯明晨畏罪自殺的消息。其實我一直非常懷疑柯明晨為什麼會自殺。我覺得有很多奇怪之虛。”
“奇怪之虛？”葉北生追問道。
“對，首先是賭博高利貸網站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追債傷人的事，都是固定資產抵押，這樣就可以低價收入房產，我從沒聽說關於找打手威脅的事，而且到後期那個賭博網站隻是幌子，後麵的獵奇網站非常掙錢，誰會因為這個幌子弄出人命？
我當時就非常懷疑，而且之後還爆出了柯明晨畏罪自殺的情況，我就更害怕了，我不敢去找方淮，就找了老八他們，就是後來出意外死了的那兩個。
我記得老八說他覺得一開始方淮就打的這個主意，出事了讓柯明晨頂罪。不然不會當時後臺技衍都讓柯明晨一個人做，這樣數據一查就會查到他，而且，其實賭博網站是在暗網下，一般人查不到，可警察就發現了貓膩找過來了，這一點他也非常懷疑。總之賭博網站被查封了，獵奇網站也沒有再做下去。”
“你懷疑柯明晨的死，沒有去調查過嗎？”
“我不敢，因為老八他們就是去調查柯明晨的死之後沒多久出意外的，這還不明顯嗎，顯然是不能碰的禁區。”
“那你就真的一點都沒去探究？”
王琪抿著嘴半晌，“我多少也了解了一點，老八他們車禍和溺水，看起來確實是意外，可我知道不是那麼簡單，因為老八怕水，怎麼可能去水庫遊泳。”
葉北生心裏震撼，看了一眼旁邊的老羊隊長，後者繼續問，“那當時方淮呢。”
“方淮就和沒事人一樣，他每天照常來公司上班，還在做遊戲上線準備，他說遊戲公司已經做起來了，以後那邊斷了就不會再管了。我一開始還害怕，後來就真的好像獵奇網站這事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我們就真的正經做遊戲了。
可我私底下也和徐亮他們聊過，覺得這事不對勁。但我們能幹什麼，十個人中就屬我徐亮尹元九最傻了，尤其是尹元九一整天就知道創作劇本，萬事不關注，隻要他的遊戲上線什麼都行。”
“你們幾個正常做公司了，外麵不是還有兩個，怎麼辦？沒有回來公司？“
“沒有，許誌亨的運輸公司出了事他瘋了，馬軍之後也不和我們聯係了，但我有一次在便利店遇到過馬軍，他那時候就說他在攢錢，攢夠了就出國留學，這一直是他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