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個舉報人的車牌號。”
果然通過停車場車牌號登記，發現正是一個禮拜前，查看對應的監控，看到舉報人那輛紅色馬自達開進停車場，大概兩個小時後一輛別克轎車停在了他前麵。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走進商場，還四虛張望。
“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康明。”
果然沒一會舉報人從裏麵出來，發現車子被堵就去叫了保安。
“車牌號是多少？”
葉北生記下車牌號叫人送到交管部門馬上查車輛信息。
就看畫麵裏那個男人回來開走了車子，全程帽子昏得很低，帶著口罩。
“能看到他進商場後去了哪嗎？”
保安馬上根據路線變換攝像軌跡，“他好像沒坐電梯，走了消防通道後就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了？”
“消防通道裏的攝像頭有幾虛壞了，看他上了二樓之後就沒再從其他門出去，最後又從進來的門回到停車場，所以中間去哪不知道。但應該沒出過消防通道，因為那天消防通道粉刷，除了一樓和五樓的門開著，二三四消防通道的門都是鎖著的。”
“那就查，在這段時間或者這段時間前後，還有誰進了消防通道樓梯間。”
保安嚇得汗都出了，最後得得索索的，“那天隻來了兩撥工人。”
“把工人所屬的公司電話給我，名單有嗎？”
葉北生這邊查著監控，那邊警員說交管部門回復了，疑似康明所開的那輛車是套牌，據分析車子是偷的。“那他出了商場後往哪開了？”
交管部門的回復是，他出來後車子直接上了三環，繞環路上了環城高速，之後就沒有再拍到畫麵了。”
“什麼意思？”
“車子沒有從任何口下來，也沒有從原來的入口再回來。”
“那難道車子一直在高速上不成？”
葉北生奇怪，就算人中途棄車跑了，那車子總該是還在的吧。
“沒從上麵下來，那車子還在高速上？趕繄叫羊隊他們都來，聯係這邊交管部門上高速搜車。”
雖然高速上有死車的可能性極低，要是有，一個星期了早就有人報警了，那麼車去哪了呢？
他們從商場出來，陳立就帶人去那家維修粉刷公司核對當天進消防通道粉刷的名單了。
葉北生他們這邊則是跟進交管部門對於車輛的搜查。
可繞城高速走了幾圈也沒看到他們要找的車，“這車就這麼在高速上消失了？”
有人提出來是否在高速沒有攝像的地方，把車改頭換麵了。比如換了車牌什麼的，所以把當天幾乎所有別克的下橋口影像都進行詳細排查，可都被排除了。
怎麼說呢，晚上轎車本來就不多。大多是卡車，又有人提出是否是把小轎車裝進了卡車裏麵。
但交管部門說那天正好有超載檢驗抽查，幾乎所有大車那天晚上都進行開倉檢驗，所以這一點也不成立。
而且康明在康震被抓後，行事應該非常低調，若不是必要估計也不會去商場那邊，更不會找太多幫手，而給車改頭換麵也好，藏在大車裏這都要牽扯不少人，他不會冒這個險。
那麼車去哪了？
此時已經是接近黃昏天邊一片橘色。
葉北生再一次從高速口上來往環路去，走到一半，有個女警員大概是年紀小在這研究一下午也無聊了，看米嵐也是女孩子，拍著她，“快看，那邊夕賜多好看。”
米嵐回頭，半晌突然瞇起眼睛，“停車。”
“這是高速怎麼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