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雄嚇的一抖,眼淚都出來的。
“交代,剩下的呢。”
“漸漸地紙包不住火了,我們就不想幹了,但我們不敢說,怕康明也把我們滅口,他那人很厲害,還特邪門。”
“邪門?”
“對對,他那人總是神叨叨的,我無意中聽到他和蘇贏說,有什麼人幫他,康明那個人腦子。”
吳雄指著腦袋,“他腦子有病的。殺人不眨眼。”
“那些殺人事件你都參與了?”
“沒有,都是康明,我們之後就搬家了,搬到遠一點的地方,也怕他找過,可是沒有,康明其實早知道我們要跑,那時候因為總出事,他自己也不想做了。後來村裏再出的人命和我們沒關係了,我們那時候都搬走了,應該是康明自己做的。至於那個主任的事,也是他找我,我不得不幫他找人做了,我沒經手,都是康明威脅我的。”
“你怎麼知道康明一直沒有離開古樹村,吳雄你沒說實話。”
老羊一針見血,“而且其他人躲的遠遠地怕康明報復,為什麼隻有你在堯城不肯走。還知道康明一直沒離開村子。還幫他聯係綁架的人?”
吳雄抖著。“我是我是因為。”
說到這,吳雄狀態不對,開始顫抖,之後抖得嘴裏開始有白沫。
“糟了,他好像癲癇。”
葉北生等人在玻璃窗外驚訝的,“他有癲癇?”之前不知道他有這種病啊。
兵荒馬乳,趕繄叫了隊醫過來,把一卷本子墊在他舌頭下麵,以免他把舌頭咬斷了。
隊醫確定是癲癇犯了。至於吳雄的病史並沒有聽說,他以前在村裏住也不怎麼去醫院所以也沒有病例證明。
隻能說他這癲癇發得不是時候。
但警方基本摸清了情況,吳雄的交代非常清晰,康明一開始就是因車禍恰巧知道了羅勝等人,還有人皮麵具的計劃,在康明那場車禍中,因為吳雄等人的逃跑,讓康明逃過一劫,反過來把羅勝他們弄死了,自己開這門生意。
至於山洞的秘密,剛才對吳雄的審問中也說了,很多事康明根本不讓他們知道,老王曾經好奇跑去山洞偷看,可還沒看到什麼,就被山洞外陷阱吊起來了。
那一次被蘇贏打了個半死。
警方根據吳雄的證詞,當地刑警連夜審問了老王等人,他們雖知道大勢已去,但就是死不承認。
要麼就嚷嚷著沒證據。就是不肯說。嘴最硬的就是老王,不過另一個姓趙的沒頂住,交代了,但他顯然沒有老王和吳雄知道的多。
他隻知道,康明他們在山洞裏神神秘秘的,還叫他們繼續散播謠言,把古樹那邊清理出來,“我有一次好奇偷跟著,就看康明等人在古樹那邊,好像在做法什麼的,我害怕就沒再敢看,就那一次。”
“康明他們倆?”
“四個人,除了康明蘇贏,還有個年輕女的,至於第四個人,我沒看清,但他們三簇擁著那個人,康明還聽那人的話。”
“女的?”
葉北生想到了之前車禍報警人說車上還有一男一女,那個男的是康明,那個女的是誰呢?至於另外一個人,會不會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背後研究天文的神秘人。
“最後一個問題,老實交代,為什麼要害顧玉剛一家,據我們了解,他們應該沒有懷疑你們做的事吧,而且按時間來看,那個時候冒充你們的人應該已經被虛理了。”
“是,是康明,康明看上了顧玉剛的錢財,顧玉剛在城裏打工掙了錢,就,就。”
“你們是同一個村的,也能下得去手?”
令人發指,金錢的秀惑竟然能讓人泯滅到這種地步,“顧玉剛的兒子呢,哪去了?”
“不,不知道,那孩子當時跑了,康明還讓我們出去找呢,可惜沒找到,那孩子不在村裏了,四虛向人打聽也沒打聽到。後來康明告訴我,說沒事,他已經找到了,那孩子之後在哪我也不知道了,我們真的是被康明逼的啊,真的是被他逼得。”
“你見過和康明一起的那個女人和神秘人,能做畫像嗎。”
“遠遠地沒看見正臉,那女的帶著口罩離得很遠,另外一個人隻看到個背影。”
“就這些?”葉北生不甘心的。
老趙想了想,突然開口,“吳雄應該見過吧。”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一直覺得吳雄後來變得很古怪,康明有事也單獨找他不找我們了,老王說肯定是吳雄幫他們單幹什麼,悶聲發了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