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慧姐妹和喬娜教授出事的那天可是在攝像拍到康明的一周後，如果一周前康明就死了，那天晚上擄走喬娜教授襲擊毛慧的人又是誰？”
葉北生一語中的，所有人都安靜了，半晌，老羊聲音沉重，“需要重新審問毛媛媛。當時咱們把目標鎖定在康明身上的原因，除了毛慧的傷口，主要來自毛媛媛的敘述，她的敘述有誤導性，需要重新對她進行審問。”
因為毛媛媛身澧原因，提審毛媛媛沒有帶到局裏，而是直接在醫院進行的，住院部前後也安排了不少人，以免發生意外，甚至主治醫生和護士就在門外等著，一有什麼狀況可以馬上虛理。
審問的時候，米嵐也在現場。
毛媛媛對於警方再提問她那天晚上的事，第一反應很吃驚，“怎麼了？抓到兇手了嗎。”
米嵐觀察著她的表情，很疑惑，因為即便人說謊微表情上也會有變化，除非這個人心理素質非常好是說謊高手，但明顯毛媛媛並不是。
葉北生皺皺眉，“你能再形容一下那天你昏迷前看到的情景嗎？”
毛媛媛咬咬嘴唇，又把那天的話敘述了一遍。
葉北生對比著她上次的筆錄，一模一樣，甚至連每個字都一樣。
“你看到的兇手是個男人，黑衣服，眼睛上有個疤？”
“對，就是這個樣子，我說過很多次了，他在窗口把喬娜教授擄走了。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葉北生不甘心又旁敲側擊試探的問了幾回，毛媛媛的回答都是一樣的，最後主治醫生出來幹預，意思是不要讓毛媛媛受太多刺激。
審問隻能暫停。
出了病房後，葉北生還是不甘心，不斷地一遍一遍看剛才的記錄，甚至聽錄音，“一點破綻都沒有，我甚至懷疑，咱們是不是對毛媛媛有誤解，她那個時候意識不清醒，如果是真正兇手假扮的康明，咱們看錄像都沒有分辨出來，她一個小姑娘也不一定能認出吧，也許就是假扮康明的人擄走了教授呢？不排除這一點。”
米嵐拿過剛才的錄音沒有回答，也一遍一遍聽。
“而且之前就給毛媛媛做過測謊，她沒有說謊。那麼也許問題不是出在毛媛媛身上，而是那個假扮康明的人。
他先假扮康明讓攝像頭拍到了他在商場的畫麵，然後把康明虛理了。之後又來到毛媛媛家襲擊了毛慧，擄走了教授，這樣就算警方追查，也追查到的是康明一個死人，即便翻出古樹村舊案也是查到康明身上，這個人從頭到尾都頂著康明的身份作案，警方找不到他，真是心思縝密。”
葉北生總結道。
“可想過嗎。假扮康明的人，在高速拐角讓車子墜毀，這個人，即便是假扮的，也是康明身邊非常熟悉的人，並且一定知道當年康明做的事，知道陳年舊案。第二，他即便假借康明之名犯罪，那擄走教授的原因是什麼？這個人不惜暴露康明當初的事，也要帶走教授，為什麼，目的是什麼，這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