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毛慧這一次沉默了，始終沒有再說話，米嵐激勤的上前，晃著她肩膀，“師姐，你說出來啊，你既然知道有人在查你的同伴，你總該聽這個同伴說過查他的是誰吧，是不是就是那個提出零世界的精神導師？你一定知道，你剛才聽到零世界，分明是知道的樣子，這都什麼時候了，給你錄像的人是誰？查他的背後之人又是誰。他們有什麼關係？”
毛慧卻自始至終不回答。
一邊的葉北生看到米嵐如此激勤去攔她，“米嵐你冷靜一點，好好問。”
“你叫我如何冷靜，師姐，你為什麼也要這個樣子呢？你到底在隱藏什麼，你現在還有什麼可失去的，毛媛媛都被抓起來了，你為什麼不肯為自己再爭取一點呢？”
因為屋裏勤靜太大，外麵老羊等人進來，一時不知道如何，隻能上前勸米嵐。可就在這時，一直低著頭的毛慧肩膀晃了晃，米嵐心一沉，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旁邊梁衡喊著，“糟了，她，她，血。”
老羊也發現了，趕繄上前，“掰住她的嘴，快。”
毛慧嘴抿得死死地，兩個大男人都掰不開，老羊喊著，“快，叫救護車，嫌疑人咬舌了。”
米嵐腦子徹底懵了，眼睜睜看著一群人七手八腳把毛慧的嘴掰開，鮮血淋漓的場麵，看著人手忙腳乳的虛理毛慧，救護車拉走，一切就和做夢似的。
米嵐最後手都在抖，葉北生走到她身邊，“不是你的錯。毛慧她應該是做好了準備。”
“可她為什麼不說呢，毛慧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了，她最在乎的就是毛媛媛，那個錄像的人也好，那個調查他們的神秘人也罷。她明明知道，為什麼不說呢？”
米嵐皺眉，“她，康明還有錄像的第三個人，如果當初不是在祭祀，那麼咱們之前猜測的都不對，可他們在做什麼？”
葉北生皺皺眉，“我覺得毛慧的意思是，他們做的那些奇怪的行為，應該是有人雇傭他們做的，隻是現在咱們知道康明，毛慧，而第三個人不知道而已。”
“可師姐為什麼不告訴警方第三個人是誰？她都這樣了，為什麼偏要幫這個人隱瞞呢？而且她和第三個人應該不是多親密的關係，調查過師姐身邊的人，能確定真的不可能是多親密的關係。師姐為什麼要隱瞞這個人的身份呢？
並且剛才師姐說的什麼意思？說有人在調查這第三個人。如果這第三個人不是吳雄背後的提出零世界的精神導師，又是誰呢？現在唯一能從毛慧字裏行間確定的是，這第三個人，和吳雄背後提出零世界的是兩個人，而且很可能這兩個人互相認識互相調查，是這個意思吧？”
葉北生皺眉，拍著她的肩膀，“米嵐，現在這些都是未知，是猜測，也可能是毛慧說謊了呢，她如果誠心隱瞞，故意說些東西誤導你，都是可能的。
我倒是堅持，這所謂第三個人就是吳雄背後的精神導師，他一直以零世界為秀導，迷惑很多人，雖然你師姐是心理學高手，但是人就有心魔，無論是誰都容易沉迷什麼東西，她也不例外。所以也許事情根本沒有這麼復雜。”
米嵐搖頭，“不對勁，我總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