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欣現在心情可是很好。
雖然飯店有點破，莫雨欣自認為配不上自己的等級，但看看對麵眼神冰冷又一臉傲慢的米嵐，不禁感嘆美人秀色可餐，自己還挑什麼。拿上菜單就開始研究點什麼菜。
而米嵐借口起身上廁所，到飯店後門沒人的地方，才把那個信封打開，裏麵隻有兩頁紙，莫雨欣說了，他師父做事妥當又快，有一點消息都先給客戶，這隻是剛調查的第一份資料，後麵會陸續傳過來其他的。
打印紙上不是關於那個中年女人的，而是那個投標項目，最後中標的公司，是南方的一家外包小公司，可資料上顯示已經倒閉很久了，就在這個項目結束後就倒閉了。
其他米嵐並沒看出什麼特殊的，再往下是一張單獨的老照片，黑白的，很模糊，畫麵裏是一個女人的背影，很苗條，頭發挽起來，一隻手在扶著頭發，就是那隻手腕上帶著熟悉的老式手表，因為手是抬起來的，手表有些大垂下來，露出了手腕上半個若隱若現的紋身。
米嵐倒吸一口冷氣，死死地盯著照片，畫麵裏的女人隻露出了四分之一臉，確很熟悉。
米嵐閉了閉眼，努力回憶遠久記憶中那個女人的模樣，可是太久了，她不能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
正想著，有喝醉了的人出來吐，她趕繄收好東西，回到前麵飯桌上，此時的莫雨欣已經點好了菜，慵懶的靠著凳子，一隻手拖著臉。
其實莫雨欣真的很好看，是那種貓一樣的女人，很具秀惑性，不遠虛一桌有幾個男的湊在一起說話壞笑看向這邊，米嵐微微皺眉，可莫雨欣完全不在意，隻是花癡一樣的看米嵐，“我說米小姐你怎麼這麼好看啊。”
“你也不差啊。”
“朋友之間都互相恭維嗎？”
米嵐冷哼一聲無所謂的聳聳肩，正要開口，那桌喝醉了的男的其中一個，笑嘻嘻的拿著酒杯過來，“兩位美女，介意一起喝杯酒嗎？”
莫雨欣皺眉剛要發火，米嵐卻笑著轉頭，“好啊。”
那男的顯然受寵若驚。
莫雨欣則疑惑的看米嵐，米嵐根本沒理她，拿著酒杯到那男人一桌，那桌吹口哨笑著，老板都朝這邊皺眉看了看，隻見米嵐笑顏如花，不知和那幾個人說了什麼，很快那幾人就結賬走了，順便把米嵐這桌也結了。
“你剛才和那三個屬餘說什麼了，他們走的時候都樂出屁了。”莫雨欣奇怪的。
米嵐到像是心情很好，“你猜呢？”
“看咱們小姑娘單獨出來，他們明顯是調戲人，看那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幹，這種惡心人揍他一頓算輕的。”
“揍一頓，當然輕了，還沒人能調戲得了我，隻有我調戲別人的份。”
正好菜上來兩人吃著。
莫雨欣還是好奇，“你到底和他們說什麼了。”
米嵐轉轉眼睛看看手機，答非所問，“聽說今晚上有寒潮，大降溫。”
“是嗎，那我穿少了，好在開車，一會可以開暖風。”
“那你別喝酒了一會要開車。”
莫雨欣本有心要瓶啤酒，聽了米嵐的話想想就算了，但她不知道三言兩語就被米嵐繞的岔開剛才的話題了。
隻是沒想到，她倆飯吃一半，隔壁剛才那三個走了桌子，來了新客人，好巧不巧正是葉北生張蓮小趙三人。第一反應，“米嵐？”
葉北生以為她不來了呢，看到她在，頓時笑了出來，直接坐到她這桌，但看吃了一半的菜和對麵的莫雨欣一愣，“你不是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