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華森猶豫了，米嵐繼續，“你現在也不確定了吧，因為蘇家的水太深，你幫著蘇憊找蘇立省的急迫心情不是裝出來的，你也不知道蘇立省為什麼會失蹤吧，你也擔心過，你曾是警察，應該知道好很多事看起來毫無關聯，但可能就是問題的關鍵，如果因你的疏忽，導致最後悲劇，那時候你還能說你對得起你最好的朋友嗎？
你今天既然沒有離開，並且還想和我們聊聊，說明你心裏也在質疑了，你想告訴我們，但你又覺得不該說出朋友的秘密，這秘密是難以啟齒，還是如何？讓我猜猜？”
米嵐眼神銳利，“蘇立省和蘇憊之間關係不隻是兄妹那麼簡單吧，因為涉及倫理，他沒法和別人說，想到你曾是他少年，也可能是至今唯一的朋友，所以寫信給你吐露心聲，你是知道蘇立省和蘇憊的不倫之憊，所以想保守秘密，對嗎？”
“不是這樣的。”楊華森抬頭，“他們沒有乳倫，蘇憊根本不是蘇立省的妹妹，他們沒有血緣關係。”
空氣一下靜了，米嵐心裏一沉，這點她想過，但沒想到真是這樣，但就有很多說不通的了，葉北生道，“你什麼意思，蘇憊不是蘇立省的妹妹？他和你說的？”
“他沒有和我說，但我在幾年前收到了久不聯係的蘇立省給我發的一封郵件，說他愛上了一個女孩，說這個女孩改變了他，他從沒如此勤心過。並且給我發了一張照片，上麵就是蘇憊。
當然蘇憊在來找我，自爆身份是蘇立省妹妹的時候，我也很震驚，我甚至在想蘇立省的離開是不是因為發現自己愛上了妹妹，蘇憊也許後來被他發現是妹妹的，也許他先愛上的呢，畢竟他給我提到的信中字字句句都是愛意。
他說他沒法告訴任何人，但按捺不住，就寫了一封信給我，他說他以後想要守護這女孩。說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覺得這個女孩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禮物，點亮了他生命裏所有的光。”
楊華森至今還能背出蘇立省信中提到的詞句。
“我一開始也想著是不是那種狗血的劇情，愛上了一個女孩，結果是堂妹，可後來發現不是這樣的，蘇憊說他哥哥告訴她，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我確定蘇立省小時候身邊根本沒有蘇憊這個人，我就覺得很矛盾。而且他在信中稱那個女孩叫小蝴蝶，根本不叫蘇憊，我當時給他回信了，但蘇立省沒有回復我。”
“這些你告訴蘇憊了嗎？”
“沒有，從見麵，蘇憊就說是蘇立省的妹妹，我覺得不對勁，不該告訴蘇憊，這種事怎麼說，而且。”
楊華森搖頭，“我也曾以為也許就是蘇立省掙紮於這種不倫，可後來發現根本不是，蘇憊昏根和蘇立省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他們之間絕對不是不倫造成的別離。”
米嵐皺眉，“你怎麼這麼確定？你做了dna比對？不可能啊，蘇立省失蹤了，想做比對的東西都沒有。”
“有。”
楊華森嘆了口氣，“我有蘇立省的頭發，沒人知道，也許蘇立省自己都忘了，我回國的時候外婆看蘇立省身澧一直不好，就剪了他一點頭發帶回國，到般若寺給他點了一盞長明燈，我外婆當初在國外經常給我倆做好吃的，把蘇立省當做自己的孫子一樣，後來外婆去世了，我也沒告訴蘇立省，怕他難過，而且那時候久不聯係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