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肖燃辨認了照片,確定看到的男孩就是齊聰,“那個男孩子看著很小很年輕長得那麼好,可下手真的太狠了。”
肖燃抱著自己那隻斷手,似乎還在恐懼中。
據肖燃說,齊聰一開始什麼都沒說,在肖燃大喊大叫威脅的時候走近,雖然沒有表情,又是個少年,可肖燃就有種恐懼,“他給我打了東西,我渾身沒勁,應該是迷藥之類的,發麻,我站不起來隻能在地上滾想逃,可沒用,他先把我拉到洗手間,用冷水澆我的手腕,我當時恐懼極了,就有種預感,問他幹什麼?”
可齊聰一句話不說。
冰涼的水沖著手腕,“我雖然被打了藥但手上還是有感覺的,他開始拿東西敲著我的手腕。我有點害怕,求饒,他就開口問我。”那聲音肖燃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個男孩的聲音雖然很稚嫩,但是很冷,讓人不寒而栗,“他問我,那塊手表是哪來的。”
“手表?”
葉北生心裏一沉,驚訝的,“什麼樣的手表,哪來的手表。”
肖燃眼神乳轉,“就是就是。”
“你都這樣了,兇手還逍遙法外,我勸你還是說實話,不然小命可能都不保,那種兇狠的人,警察都敢殺,你以為你還能逃得了第二回嗎。萬一回來找你滅口呢。”
肖燃聽了大叫,“警方要保護我啊,我是受害人。”
“警方會保護你的,但你要說實話,不說實話警方抓不住人,難道還能保你一輩子嗎?”
肖燃嚇得都要哭了,“我說我都說,警察同誌一定要保護我的安全,和我沒關係啊,都怪我貪心,本來那人應該找的是薑宇南,不是我啊,都是我貪心。那塊老式女士手表是我在薑宇南家偷得。那是薑宇南的,不是我的,都是我貪心。”
肖燃看著自己的斷手懊悔憤恨的哭了出來。
據肖燃說,他公司最近有點問題,他同學在安城的人不多,薑宇南就是其中一個,他和薑宇南其實不怎麼熟,但同學聚會見過兩次,薑宇南雖然是個助理,可誰不知道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是大名鼎鼎蘇家華總身邊的紅人,隻要鬆點口,大把的生意就有了。
“我有個生意進出貨有點問題,隻要薑宇南幫我說句話就好,我厚著臉皮去找他,結果他推三阻四,最後也沒辦成,我就挺不高興的。覺得他有些自視過高,裝x。後來我幹脆堵他質問他,怎麼樣才能幫忙,你們猜薑宇南說什麼,他說我公司接的那單生意,本來是他的,但我之所以拿到是有貴人暗中相助。
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貴人,就覺得他在敷衍我,可薑宇南卻說那單生意是蘇百強蘇總給我的。我當時很納悶,蘇百強我聽說過,蘇家集團大亨誰不曉得啊,我和這人八竿子打不著,人家憑什麼幫我,我覺得不過是薑宇南的托詞,我就挺不高興。覺得他故意的,索性找人想教訓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