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當時我也不太想和老女人在一塊,就算了。
可後來那個女人又給我打電話,這一次是叫我去接一個項目,反正對我沒損失,我去了,結果就和魏麗的公司做了合作,我當時很詫異,沒想到打電話給我的女人並沒說謊,我就開始有點信了,那個電話告訴我,隻要我聽話,大把的生意過來。
我問她想要什麼,那個女人讓我每次得的純利潤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洗給她,我聽話了,再後來項目結束,那個電話指使我和魏麗在一塊,我不太想,電話裏的那女人讓我聽話,隻有攀上魏麗才能拿到更多的項目。
但這並不容易,因為魏麗的喜好很刁鉆,還有陳化,他在魏麗身邊多年,早就站穩了腳跟,想要勤他也不容易,我覺得這簡直是癡心妄想,再說了我又不是長得很出眾。說實話,你們去查陳化,他長得很帥氣,所以能吃上軟飯,我和他比真的不算什麼。
可那個電話裏的女人讓我一步一步按照她說的,不管是故意的也好,偶遇也好,反正讓魏麗對我著迷了,我確實成功了,魏麗把陳化甩了,為此陳化還來找我算賬,可我怕他什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魏麗迷上了我,和著了魔似的,都聽我的,我還怕他?魏麗甩了陳化後,陳化挺慘的,但他這些年也不是白在魏麗身邊待著,攢了不少魏麗的黑料和把柄,魏麗為了周旋他,花了不少錢,當然我也留了個心眼,從陳化手裏把這些把柄都買來了,想著有一天我不當魏麗的狗了,也能撈一筆好虛。
確實在攀上魏麗後,機會就多了,外加那個電話裏的女人給我的幫助,我撈了不少,確切的說,比我想的容易,魏麗沉浸在我的溫柔鄉裏什麼都聽我的,我就假借她的名義名頭,在公司做了很多事,其實後期若不是魏麗太明目張膽,蘇立省也不會把魏麗收了,畢竟建築公司在魏麗手上拓展了不少。
蘇立省是舍不得拿掉魏麗這盤棋的,但魏麗人太明目張膽了,其實都是因為我以她名義,指使的她。可蘇立省不知道,誰都不會懷疑我。我和電話裏的女人從來沒見過麵。我也懷疑過,我也找人查過她,總有些細枝末節的吧,每一次錢都是以不同名義洗給她。
這些都是有痕跡的,當然我也不太敢大的勤作,要知道,無論是對陳化還是對魏麗,那女人下手都太狠了。我也怕出事。”
“那你打聽出什麼了嗎?”
薑宇南點頭,“沒有太多信息,我隻知道這女人在南方呆過,因為她有一次讓我通過一個南方玩具公司購入設備,把錢轉過去了,還在海南呆過,總之這女人行蹤不定去了很多地方,非常神秘。在道上應該有些地位,但沒人見過她的真麵目,隻是道上人稱她為,紅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