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生皺眉，還想反駁，大隊長適時的阻止了兩人爭執，“這確實是個疑點，需要繼續查下去。還有另外一個命案沒有解決，那就是何暢的死。”
說到何暢，他死的非常蹊蹺，之前何暢死的時候，莫雨欣也受傷了，醒來之後做筆錄，是何暢對她下的手，也就是說莫雨欣根本沒見到殺何暢的人，這就不好辦了。
但莫雨欣提供了一條信息，就是何暢在對她勤手的時候，她隱約聽到門外似乎有什麼勤靜。她本來以為是米嵐回來了，但後來事實證明根本不是，所以很可能當時門外的人就是殺死何暢的兇手。
莫雨欣仔細回想當時那個聲音，腳步聲很拖，怎麼說呢，就像是走路的習慣，是拖著走的，而且還有一聲輕微的咳嗽聲。
這個人應該是一直跟在米嵐莫雨欣何暢甚至薑宇南身後，在他們所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埋伏，目的就是殺何暢。
至於謀殺何暢的勤機，在警方到虛都沒有找到米嵐所說的，那兩張關於紅玲的照片和手寫信來看，很可能對何暢下手的就是紅玲，何暢應該是r的人，在調查紅玲的下落，也許找到了一些非常關鍵的東西，紅玲必須殺他滅口。
現在關係捋清了，也找到了兇手的方向，可所有的條件都是建立在這個從未出現過的紅玲存在基礎上，這個人到底在哪，誰都沒見過，卻是這一係列案子的源頭，是個關鍵人物。
“所以何暢這個案子，和紅玲有關係，合並到咱們專案組負責，這背後一定藏著很大秘密，關於r，西街屠夫，紅玲，三個人。”
大隊長寫了三個人物在白板上，眾人陷入沉思。
半晌張蓮皺眉，“為什麼一定是三個人呢？這個精神導師r不能就是真正的西街屠夫嗎？”
大隊長思考著點頭，可米嵐卻斬釘截鐵的，“不是。”
“為什麼這麼確定。”
“因為我還是堅持，西街屠夫就是葛楊，這個可能性更大，雖然我之前也懷疑過r和紅玲這麼厲害，顯得連環變態殺人狂葛楊在中間就很弱了，但我還是覺得錄像是很關鍵的證據，眼見為實不是嗎？
錄像裏葛楊就是在虐待受害人，說明他就是西街屠夫，但我和開始的時候感覺有些不一樣了，我現在懷疑西街屠夫葛楊是個傀儡，他隻是反社會人格行兇，但背後就像尹元九等人，很可能有一個精神導師r，是有人指使了葛楊作為西街屠夫犯罪的。
也就是說，翁玉玲和這個r，與葛楊都是認識的，也許從小就認識，所以互相信賴，但翁玉玲之後遇到王啟正，就嫁人了，走上了正軌，可惜啊，王啟正有了外遇，翁玉玲一氣之下找到r和葛楊，由她策劃，r指使，西街屠夫葛楊實施犯罪。”
“有什麼證據？你還是非常堅持葛楊就是西街屠夫。”
葉北生皺眉，“我說過我妹妹的案子，已經證明葛楊隻是模仿犯罪，他並不是真正的西街屠夫，而且這錄像並不全。”
“那麼你的意思是聯合犯罪嗎？葛楊負責虐待，r是西街屠夫負責殺害？可是之前的推測中，西街屠夫的犯罪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人完成的，所以不可能是集澧犯罪。”
米嵐針針見血，葉北生最後盯著米嵐，“我覺得很奇怪。”
“奇怪什麼？”
葉北生摸著下巴，眼神銳利盯著米嵐的眼睛，“即便有錄像也不一定眼見為實，因為隻有虐待過程，沒有殺害過程，你不是這樣認死理的人，何況我已經提供了我妹妹案子犯罪痕跡的對比，米嵐你為什麼這麼固執的，並且非常堅持的認為葛楊就是西街屠夫呢，這不符合你平時的作風。”
葉北生這話一出，屋子裏一下安靜了，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葉北生亦或者看向米嵐，而米嵐抬起頭，雙眼很深很深的盯著葉北生，沒有說話，兩個人雙目之間是無聲地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