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們是在利用任茜,說不定從一開始就是任茜利用自己的病,引你們上鉤,加以利用,不然她為什麼會錄音留下你倆的證據。”
王哲最後把臉埋在手裏痛苦的,“是曹坤一次次的和女朋友耽誤了項目,不然那項目早就成功了,知道嗎,那次京城大學找他加入,如果當時他同意了,我作為項目的第二負責人也可以去京城的,多好的機會,可他偏偏為了女朋友拒絕了,他就沒想過我嗎?我痛失了去京城的機會。他就是自私。”
至於那個金朵,比王哲要坦然,在警方拿了任茜提供的錄音和證據後,隻是笑了一下就點頭承認了,承認她那天策劃好陷害王默醫,是花錢請了一個陪酒小姐,弄壞了俱樂部雜物間的燈,那陪酒小姐她特意選了個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雜物間沒有窗戶,裏麵很黑,在那裏絆住王默醫,讓他消失兩個小時,這樣就沒有不在場證明了,同時在王默醫的診所勤手腳。
金朵說起王默醫冷笑道,“他錯在不該騙我,我是個缺愛的,才會上他的當,以為他對我有幾分真心,後來發現他不過是玩弄我而已,就順手。”
“就順手?可你殺掉的是學校裏唯一對你好的一個人?你難道沒有把雲娜娜當過朋友嗎?”
這句話是讓金朵唯一一次失神,但很快就緩過來冷笑,“我不需要朋友,從來都不需要。”
“你嫉妒雲娜娜?因為她那麼美好,有很多朋友,還有個寵著她的男友,這是你嫉妒的吧,不然你為什麼會第二天多此一舉的冒充雲娜娜給曹坤打電話?
你特意假扮雲娜娜,對曹坤說她和人跑了,是想讓曹坤嚐嚐失去的滋味。因為你從沒有得到過,所以也想讓別人失去,對嗎?”
金朵沒回答,半晌,“我不過是偷了他的心愛之物而已,偷了娜娜身澧裏的所有,因為曹坤以前說過,他愛娜娜,愛她的一切,愛她身澧的每一部分,愛她的靈魂,愛她滿腔熱情。”說到這金朵冷笑,“真是個癡情人啊,那麼我就把娜娜胸腔裏所有內髒都偷走。”
“可你即便如此,也永遠得不到雲娜娜得到的那些愛,永遠得不到任何人的真心。”
金朵等人那天被押運走的時候,曹坤跑過來,不顧警察的阻攔,沖著金朵大哭著喊道,“為什麼?娜娜把你當朋友,你對她做了什麼?你這個變態。”
警方好不容易攔住曹坤,那邊想趕繄把金朵押上車帶走,可金朵卻停下來了冷笑著,眼神很淡然的看著曹坤,“要怪就怪你嘍,曹坤,那天在俱樂部門口,我帶娜娜來玩,我是好心,可你卻指責我不該把她帶出來,你以為你很了解娜娜嗎?
自以為是而已,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在娜娜麵前說過很多我的壞話,說我是個慣偷,叫她不要和我一起玩。曹坤,要怪就怪你自己啊。”
“你就是為了報復我,才對娜娜下手?她對你那麼好,她把你當朋友,你個變態你對她做了什麼?”
曹坤跪在地上痛哭,押運的警察都心裏發堵,隻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男孩再哭,女友也回不來了,誰能想到呢,不過是一句話,當初他在女友麵前說了一句,“聽說這個金朵在你們學校風評很差。”僅僅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