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知夏驟然抬手,甩他一耳光,憤怒道:“你對小姐做了什麼!”
“小姐,你怎麼樣!”
知夏從他懷裏掙紮出來,擋在謝洛笙前麵,雙眼通紅,鼓足勇氣瞪著木瑜,羞辱的咬住下唇。
謝洛笙搖頭,握住知夏的手,對木瑜輕聲道:“你放心,我並不會對知夏做什麼。”
“那日你說知夏懼雷,我想起京城外有郎中可看此病,所以放了信讓知夏與我彙合。”
“謝府信鴿我自小養大,熟知我的氣味。見我不在京外,帶知夏來到這裏。”
謝洛笙聲音沉了不少,神色凝重,“她們是我的丫鬟,是我最信任的人,今日我向你許諾,絕不會辜負她們,定會護她們一世平安。”7K妏敩
“如此,你可放心?”
木瑜冷冷的抬頭,“你當真能做到?”
謝洛笙伸出手,指向天,一字一句,“我謝洛笙,對天起誓。”
風吹過樹林,湧起陣陣可怖的聲音。
良久,木瑜緩緩跪下,揚起匕首狠狠插入胳膊,鄭重道:“屬下,懇請主母責罰!”
寒鬆當即跪下,沉聲道:“木瑜一念之差,並非惡意,請主母饒他一命!”
謝洛笙看著跪著的二人,輕笑道:“我何時說過要殺了他?”
“西疆人潛入北祁攻擊林家軍,又意圖謀害王爺。你若真想領罰,回去養好傷,監視西疆舉勤,抓住機會報今日之仇!”
木瑜驚愕的看著她,看向鍾淩寒。
鍾淩寒幽冷皺眉,“你沒聽到主母的話?”
寒鬆朝他點頭,木瑜恭敬抱拳:“屬下領罰!”
從地上起來,木瑜深深的看著知夏,朝她伸手,“師妹,莫打擾主子,扶我去木屋。”
知夏望著木瑜潺潺流血的胳膊,瞳孔一縮,強逼著自己移開視線,咬著唇一言不發。
木瑜低低一笑,啞聲道:“幾日不罰你,當真脾氣大了。”
知夏胳膊明顯瑟縮了一下,謝洛笙皺眉,將她護住,狐疑的看著木瑜。
寒鬆領著木瑜走了,鍾淩寒輕飄飄的掃了一眼知夏,丟了一瓶金創藥給她,一道厲風過去,知夏被帶出樹林。
謝洛笙回頭,正對上鍾淩寒似笑非笑的臉。
透著稀薄的光,他仿佛地獄裏爬過來的惡鬼,蒼白的喉嚨滾了滾,冒出一句話,“在木屋,你和知秋說本王若待你不好,你定不和我在一起,嗯?”
寒氣從身後侵襲,謝洛笙驟然渾身不適。
離得這麼遠,誰能想到他竟然能將她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唇角膂出一餘笑,謝洛笙頂著昏力朝他訕笑,“臣女胡說罷了,王爺不必將那些放在心上。”
眼前黑影閃過,一隻手扣住她的腰,猛的將她扯入懷裏,在她耳側冷幽幽發出笑聲:“不必放在心上?”
“兩個時辰前才說要將本王放在心底,和本王兩情相悅。一覺醒了,就把之前的話都忘了,變成不在一起?”
滾燙的唇在她脖間噴出氣息,溫熱的讓人麵紅耳赤。
餘餘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剎那,謝洛笙腳步勤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