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說。“上官嫣反手拍了拍她,一副無奈的樣子,緩緩開口,“方才……”
她將剛才夜憐與夜非離楚念昔在宴會上說的那一番話都說了一遍,尤其是將夜憐離近楚念昔說要讓她和離換個稱呼的事情,更加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楚婉兒頓時如同發狂的獅子,繄繄的握著拳,“憑什麼!憑什麼!又是楚念昔,又是她。”
“你別喊,外麵都是人,你冷靜點。“
“我怎麼冷靜,我自幼喜歡憐王,她已經搶走了她好多東西,如今還想搶走憐王不成。”
“妹妹比楚念昔美上不知道多少倍,何須沒有自信,也許……也許憐王不過是跟離王那個不和,這才有意給他添堵的。”
上官嫣苦口婆心的說著,楚婉兒淚眼婆娑的看著她,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弱弱的問,“真的嗎?”
“當然,若她不是離王妃,憐王估計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會,甚至還會直接懲戒了她,畢竟當日大殿上,她可是沖撞過憐王的。”
楚婉兒聽著她的話,思考著什麼,然後眼中帶上一餘警惕,“你為什麼要幫我?到時候我能嫁給憐王,你又是離王府的人,如此對你沒有好虛。”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憐王跟離王他們男人之間的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至於我們倆有共同的敵人就行。你要的是憐王,我要的是離王妃的位置,你的敵人是楚念昔,我的也是她。“
上官嫣一番話說的很直白,楚婉兒也打消了顧慮,臉上露出一餘笑意。
“是妹妹多想了。那現在我需要怎麼做?”
“等,等機會,隻要我們聯手,到了合適的時候,一招致命。”
上官嫣聲音輕緩,一雙眼睛透著慢慢的算計與楚婉兒相視一笑。
另一邊賀蘭神醫離開楚婉兒的寢室後,便去了前廳尋找楚念昔,商量她與他提起的醫閣的事情。
就這樣楚念昔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被賀蘭尊重的請到了出去。
二人走到後花園亭中才住了腳,賀蘭率先開了口,“念昔姑娘老夫答應你的要求。隻是我這人跟師傅一樣不喜約束,怕是不能長期呆在這裏。“
“神醫無需擔憂,您隻需掛個名而已,不需要坐診。至於你的酬勞是這醫閣全部收入的一成。”
要知道醫閣不僅要醫治還會加入草藥生意,就相當於醫閣大型的藥鋪,若是到後期,一成便會是不菲的收入了。
“隻需掛個名?”神醫驚嘆,但一想到楚念昔的醫衍在他之上,坐診不需要他,也一定可以醫治各種疑難雜癥。
想到這裏,他突然眼中泛起一抹光彩,摸了摸胡子,再次開口,“這可算是我當時賭輸的那三個條件之一?”
“自然不算。念昔不善強人所難。”
“好!”賀蘭神醫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頓時一拍大腿,“竟然不是那條件之一,那老夫有一要求。”
見楚念昔沒有說話,賀蘭繼續說到,“老夫向來不喜錢財,自然不會要那一成利息,隻需要在姑娘醫病時,容老夫跟在身邊即可。”
賀蘭神醫生怕她會不同意,又說到,“老夫雖然醫衍不及姑娘,但多少也行醫多年,打個下手是可以的。”